"
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轻描淡写。"
太后轻笑道,"
哀家猜他必然没与你说过,在晏朝即将灭国之时,父皇为保皇族不被睢阳老贼那个畜生所辱,给所有人都喂了一颗毒药罢?"
苏玉的眸光一滞。
"
当时哀家身上的毒并未发作,解起来十分容易,只是秦砚……"
太后顿了顿,满不在乎道,"
现在该叫他晏斐了,晏斐的毒却已经深入五脏六腑,从此以后每次行气动武,余毒发作起来都会让他疼至丧命,唯有那定元丹可以让他在发作的时候陷入晕死,躲过这一劫。"
苏玉的瞳孔猝然一缩,手足无措看向太后。
"
你现在应该知道前些日子他为何会瘦得整个人都脱形了罢?"
太后笑意嫣然道,"
晏斐的医术高妙绝伦,一个小小的风寒又怎能折磨他至此?你想必这些日子也没有仔细抬头看他一眼,哀家可是看过他的手,十个指甲盖呐,硬生生的被他掀翻了六个。啧啧,想必被当时那痛楚折腾起来,连他那般淡然如水的性子也会疼至发疯。"
苏玉的五指在素白的长袖中攥紧,指甲深深刺入掌心凝脂般的肌肤,所察所感却丝毫无法减缓心头一拧一拧的剧颤:"
太后殿下为何要与我说这些?"
太后竟然面露羞赧之意:"
你瞧哀家,平日里在宫中没有人与哀家说话,如今遇见一个愿意将哀家的话听到心坎儿里头的,自然闲话就多了一些。"
话音一落,太后将目光放远,幽幽目光似是看向苏玉,又似是在看着苏玉的面庞回忆着过去:"
我们当时刚遇见楚闲云老先生的时候,哀家还是可以察觉到晏斐对哀家的恨意的。"
"
什么?"
苏玉的眼眸瞪大,不敢置信道。
text-align:center;"
>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