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休疑惑,为什么就是听不请羽墨的声音呢?总觉得羽墨口中含了什么,才导致声音听不大请。
“我知道,我会尽快让他把解药交出来。你别说话,小心药汁滑进去了。
药汁?羽墨口里面含着药?怪不得听不请,原来羽墨口中真的含了东西。
竹屋里面陷入了短暂的沉默,而后又响起‘’的声音,像是衣服摩擦出来的。
韩休直起身往后退着,然后走到其他地方去。
他总不能站在门口听他爹娘滚床单吧!
虽然没有听见屋里激情的声音,但韩休心里边却已经不淡定了。
想想在前世,他的私生活虽然不乱,但也不正经,固定的女友交往一个月至三个月就会拜拜,反正他为的也不过是上床舒缓。
像他这种,就是人人口中的渣,但他却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谁叫他拥有一个不安全的职业,若是真的有个爱人,那就有了一个牵挂,有了牵挂任务的时候就无法专心了,这是作为杀手的大忌,所以他从不付出真感情,只是逢场作戏而巳,这样对谁都好。
所以,前世的私生活还是挺和谐的。
来到这里后,他就变成了苦行僧,除了几次左右手,还没有真正的发泄过。
脑中突然浮现了慕容卿那张阳光灿烂的笑脸,说没冲动那是不可能的,不过一想到慕容卿还是个十五岁的孩予,就觉得下不了手。
还在发育阶段,不敢乱来。
抓了抓脑袋,他突然苦笑一声,看来他这苦行僧的日子有的过了。
一个小时后,竹屋的门终于被打开了,穿戴整齐的韩博达从里面走了出来。
韩休赶忙弯下腰静静观察着,以为这回总算是可以看见羽墨了。
结果,他想错了,羽墨根本就没有出来送韩博达,韩博达只是站在门口看着里面,声音出奇的温柔。
“好好休息,别一直含着药,该易客的时候就易客,你这样受苦,我心疼。”
酸……
韩休对他这个便宜老爹又多了一层了解,看似冷漠而铁血,却不想竟然也有如此柔情的一面,不知道是对他几个夫人都这样,还是只是对他娘一人这样。
也不知道羽墨在里面说了什么,韩博达又道:“放心,他比谁都过得好,胆子也大了不少,竟然敢跟我叫板。”
说着这话时,韩休显然听出韩博达语气中的恶狠狠。
这应该是在说他吧……
“好了,等你恢夏了,你想怎么宠他都行,不过别忘了他已经二十五了,不是两岁半,巳径过了被宠的年纪。”
宠他?
那还真过了那个被宠的年纪……
事实上他已经三十岁了,已经到了需要宠爱他爱的那个人的时间了。
“嗯,你好好休息,我先回去。”
说完,韩博达就把门关上,然后就凭空消失在门前,应该是回去了。
看着紧闭的房门,又想了想刚刚他爹娘在里面发生的事,觉得不大适合这个时候出现,娘肯定需要休息。
于是他又悄悄离开。
他没有回去,而且去找韩博达。
从刚刚听韩博达话中可以听出,羽墨为了不易容,为了以真容和爹见面,应该有服用其他的药物压制住他体内的千花,这样就可以暂时恢复真容。
很有可能羽墨口中含着的东西就是能让他暂时不用易容的药物,但仅仅是暂时而巳,之后还得吐掉继续易容。
他也听得出羽墨非常的辛苦,想着解药就在他身上,如果不拿出来他就是不孝之子了。
结果,在荒凉之地的入口处,他又再一次和韩天遇上了。
这缘分,真他妈的巧了,以前怎么就遇不上这人,今天一下子就碰见两次了。
“大哥。”
无奈,韩休又得上前打着招呼。
韩天就走了过来,“没想到又遇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