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赦笑得愈发假了:“圣人的密探头子身边会没有人护着?傻子也知道吧。”
赵葫芦苦笑:“这我倒是没想到。”
乃正色道,“此番是南安郡王世子欲从大人处求练兵之法,想拿了令公子来换。”
贾赦冷笑道:“既是如此,赵先生不通知我这个当爹的,反去拦我儿子的马车,又哄了彭家姑奶奶过去,是何意?”
赵葫芦道:“我将将才知道,尚不及告诉姜大人。本以为可拦下令公子,谁知令公子……”
他苦笑摇头,“因见了彭姑奶奶,知道她是员女将,马快,也知道此人可信。也算病急乱投医了。若有功夫,自然请姜大人告知国公爷的。”
贾赦思忖了一会子,也确实有可能。况南安王手上是有兵权的。“南安世子怎么知道我有练兵术?”
赵葫芦道:“军营里能藏住多少机密?早知道了。然方才那群人委实不是南安世子的人,国公爷十日后自能问出来。”
不禁心中叹笑贾赦用马桶这招实在损。“他们是南安世子拐了许多弯子雇来的山匪。如国公爷问完了,可否交与姜大人?””
贾赦哼道:“你若真认得姜文,让浩之来,我才不给姜文面子。”
过了一会子,又说:“这么说来,今番我是拿不到什么证据了?”
赵葫芦答道:“国公爷都同齐国府打过官司了,谁会再留这么大一个破绽呢?”
贾赦想想也是,又不想多知道旁的,若有能让他知道的想必姜文自会泄漏给他,便说:“既然你说认得隽之,我就信你一回。若浩之不曾来要人,我还去找你。除非你肯放弃混了这么就的神算名头。干探子这一行,混出这名头不容易。你若舍得,我也认栽。”
赵葫芦哭笑不得:“国公爷放心,我们还要那十六个人呢。”
贾赦点点头,让人把他放了。赵葫芦虽吃了亏,也无奈的很。
眼见赵葫芦的身影渐渐没了,贾赦忽然问了一句:“琏儿,当日你问冯紫英,可是赵葫芦告诉他咱家有龙脉图的?”
贾琏一愣:“是啊!我逗他顽呢。”
贾赦拍了拍儿子的肩头:“乌鸦嘴!”
转身出去了。
贾琏“啊”
了一声:“父亲,他真是圣人的密探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