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漂亮的日本苹果,你说什么都不肯要,说自己是白雪公主,她是狠心的老巫婆,咬一口你就等不来七个小矮人和王子要被毒死了。”
水蜜桃呛进喉咙,谭马受不了,咳嗽剧烈。
第一道佳肴上桌,谢良平顺手抚顺儿子的背,“要吃饭了,少吃水果。”
“这桃儿不甜,一点都不。”
谭马丢进垃圾桶,眉毛一根根皱起来,“市卖的进口水果果然没有好东西,完全踩雷,下次再不吃了。”
谢良平勾起唇角,肉酱和番茄放入锅中,煮第二道意大利面。
梅雨季节确实多雨水,父子俩上桌才动筷,外面又是一声闷雷,大雨倾盆而下。
黑云压境,整座城市昏暗下来,谢良平不得已起身开灯。
金碧辉煌的京湖御府和外面的冰天雪地全然两番,谭马赤脚坐在檀木椅子上,叉子卷起来一撮一面舔进嘴里,细细咀嚼。
他确实很少吃谢良平做的东西,这太美味,太珍贵,必须要仔细品尝。
“口味还可以吧”
谢良平谦虚,确实也高标准,“没之前潜心研究那阵子做的好,顶多八分,中规中矩不算良品。”
“好吃的,明明米其林大厨水平。”
谭马竖大拇指,“真的很好吃,太妙了,每一口都特别浓郁美味,比我吃的所有餐厅都棒。”
知道儿子拍马屁,谢良平照样高兴,“就这么喜欢”
“喜欢透了,百分制我都要打两倍的。棒。”
夸过了,尝过味道,谭马逐渐加快吃饭度,怕吃得慢味道会变冷改变。
谢良平难得有胃口,这一餐陪着儿子多吃了几口,开了瓶干红,父子俩少饮些许,酒足饭饱躺在客厅的大投影屏前看谍战片。
画面逼真,音效骇人,开头五分钟便血流成河战死沙场。这戏拍的不好,谭马丝毫找不到美感所在,更欣赏不来所谓的暴力美学,倒是一帧帧来回乱切的远景近景令人想吐,到最后他忍不住骂导演臭傻逼,简直侮辱电影节的四大奖项。
他受不了这样,抬头看谢良平下巴颏,见人半张脸被荧光笼罩,眉毛缓直,面色平静,难得感慨还是谢会长有定力,这等折磨都没有任何不良反应。
电影勾引不了你,亲吻总能。
谭马偎在谢良平怀里,后脑勺抵着他坚硬胸膛,仰头伸出小舌头,下下舔弄父亲充满性魅力的喉结。舌尖打着转的上下游走,他吃谢良平脖颈还不够,沿着人冒出青胡茬的下巴亲吻上去,小孩仰脸儿讨糖,亲的起劲了,翻身坐在谢良平怀里勒令人张臂抱住自己,双手搭在谢良平宽阔的肩膀,主动送上香吻一番。
唇形描摹,液润牙膛,谭马成心捣乱不让父亲看战争电影,双膝跪开在人大腿两侧,送自己甘甜的津液给谢良平吃。舌头百转千回,呼吸愈热燥,谢良平起初还能控制着让这小孩吃瘪,等人不安分地隔着裤子揉他半勃阴茎,再忍不住,一把将人托抱在怀中,三两下拽下谭马卫裤,大掌在投影仪前方搓玩儿子柔软的肉沟小腚。
这肉体令他魂牵梦萦,疯魔无形。
第11章
唇齿相缠,交换气息。
谭马很少这样真心实意地亲吻谢良平,毕竟是长辈,把他从一小小婴孩养育成翩翩少年该感激才是,没理由作践成低等情人。
话这么说,谭马还是忍不住将手探进谢良平裤子,捕捉到那精神无比的性器爱抚一番,上下左右,柱形方圆,握在掌心手感极佳,想到这玩意儿在他体内横冲直撞频频让他流水,谭马更难以忍受,舒爽的喊着爸爸,让谢良平重插自己躯体。
昨夜才尽兴过,谢良平自然不能太折磨儿子,捉住谭马的细长手指,声线低润“好了驹儿,点到为止。”
“唔,你真是老男人作风,一点也不给人兴致。”
从父亲身上退下,谭马双臂敞开,半靠在矮沙上重新审视电影。
看来看去没意思,他福至心灵想起来高考那码事,借口去院子散步,踩过谢良平的大腿出去。
一米八多的谭马不是小朋友了,心性一点没变,就是个天真蔫坏的小孩。
谢良平嘶的抽一口凉气,大掌拍过儿子屁股,“把你爸踩死了。”
小谭马搞了恶作剧还有脸冲父亲笑,那双眼天真无邪,眉毛里头藏匿着烂漫,非一脸无辜地问谢良平“啊,什么呀怎么了我什么都没干呀”
谢良平一笑,眼睁睁瞧小孩晃悠去外头,目光这才慢转回屏幕。
画室在院子右侧。京湖御府五百公里内只一家,建筑面积包含泳池廊台,这些谢良平不感兴趣,老本行使然装了个画室,角度极其刁钻,就在卧室外头,一抬头能窥见床上风光,不知道老狐狸什么情趣。
谭马并不是存心毁掉作品,他想正常参加高考,一来看看自己真正实力,二来也是想借着这个机会证明给其他人,就算他是谢良平的儿子,照样不做花瓶,他有自己的本事和能力。
都怪惹人讨厌的谢良平,要不是他轻儿重业,答应好和他吃一顿饭最后却因公无果,想必谭马也不至于火。推开画室门,他做贼心虚换骨四周,脑袋里天人交战,一边想能不能再临摹一副老混蛋无价之宝卖给黑市,一边阿弥陀佛,自责自怪不能这样肆无忌惮,上次卖出去没被谢良平现纯属机缘巧合,这次要再
思绪戛然,他脚下长出百根钉子,将谭马活活钉死在群画过道里。
幕布之上一副崭新画作,用色鲜明大胆,画风一如既往的仙人恣意,却不是谢良平的野兽派风格,勾线描边无半点他往昔习惯,仔细看,山水之间波澜光影横纵,这手法,这打光,画幕里外透着一股子精良的仿照之意,风格也再熟悉不过,几乎日夜都见
谭马捂住嘴,倒退几步,摇摇欲坠。
谢良平是疯了吧他好端端的大艺术家不当,反过来模仿他这青涩小儿的画作轨迹
右下角仿佛有签名,铅笔打上去的初稿,还没来得及正式上色。谭马近前看端详,自己名字灌入视线,他呆滞一瞬,天灵盖被人掀开灌了一吨岩浆,整具身体瞬间沸腾。
谭马,xx级美术系高考生,参考题目,烟波江上其一。
谢良平不是模仿儿子的画作,是真的可怜天下父母心,担心儿子高考失利挥失常,特意备了一套作品。一旦谭马出现任何问题,他这个当爹的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顶上,天衣无缝,毫无纰漏。
为人父者做到这个份儿,说他是亲生老子都不为过。
谭马眼眶酸涩,吸气间豆大泪珠滚落,为谢良平,也为他自己。
何能何德,一个徐玫都不肯要的弃婴被人家谢良平一手喂养到大,父亲每一步都深思熟虑为他铺平,金光大道请牢记收藏,&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