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很简单,我有个朋友,她认识拜拜。一个男人,别这么婆婆妈妈的好不好?烦!”
我说:“清楚了。拜拜真是个大嘴巴。”
停了停,她似乎突然想起了什么感兴趣的话题,亮晶晶地看着我问:“你写悬疑小说,会不会总做一些怪梦?”
我说:“这是第10001个人问我这个问题了。”
她说:“别总拿自己当公众人物!”
我说:“我很少做怪梦。对于我,那是宝贵的素材,很遗憾。”
她说:“那你遇过鬼压床吗?”
我说:“当然,就是看到一些场景,想喊喊不出,想动动不了。我告诉你,所谓鬼压床,其实是脑袋被压麻了。我个人的发现。”
她说:“我不这么认为。”
我说:“你怎么认为。”
她说:“那是神的训育。就像老师对学生说话,不容学生乱动或者插嘴。”
我说:“这个说法很奇特。”
她说:“切,没看谁说的!哎,在我出来之前,经历过一次鬼压床,我看到了一大片水,四周都是沙子,有个女的,身上披着金色的婚纱,她在水里笑,还朝我招手,我怎么都醒不了,吓出了一身汗……”
我一下就被震惊了。
接着我问:“婚纱?”
她说:“都是花骨朵,很漂亮。”
水,沙子,披着金色花朵的女人……
跟我做过的那个梦一模一样!
第9章又变成了11个人
我没有告诉浆汁儿,我也做过同样的梦。
只当是个巧合吧。
经验告诉我,纠缠这种玄乎事儿很麻烦,注定没结果。
开出库尔勒城区之后,公路平坦,空空荡荡,我们一路飞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