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梵兮怔了会,问:“你也早就知道我是谜鹿了?”
“那倒没有,我也是通过新闻才知道,你手撕假谜鹿的事。”
他挑起她的一缕头,绕着手指间把玩:“原来我看中的女人,竟是响誉海内外,大名鼎鼎的画家。”
叶梵兮淡淡一笑,“多谢修爷夸奖。”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画画的?”
他记得有一次放寒假,他在外婆家小区附近的学习用品店,准备买毛笔和宣纸去参加书法班,叶梵兮当时也在,当时她连毛笔都不会握。
星空中,一道蓝紫色的光束似漫天光箭般从天而降。
两个人默契地不再说话,静静地欣赏眼前难得一见的美景。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停止。
不知过了多久,叶梵兮忽然开口:“我妈妈是白竹的弟子,我小的时候,她经常带我去他家里玩。
有一年暑假,我妈妈出了一场车祸去世了,后来我爸就把继母和继妹接回了家。
我接受不了妈妈刚走,爸爸就带别的女人和孩子回家。
所以,我排斥和她们在一块生活。
于是我经常偷偷地去找白竹,有一天,他突然问我,他可不可以做我的师父,教我画画,那时我刚满7岁。
从那以后,我就走上了绘画的道路。”
封祺修摸摸她的脸颊,帮她把滑至锁骨下方的被子拉上一些。
提到陈平婉,他原本有一些关于她的事情想要告诉她的。
然而,在这个两个人难得心平气和的夜晚,他不愿打破这份宁静,决定等适当的时机再告诉她。
叶梵兮捂住被子,有些不太适应,这男人白天还那么粗暴的对她,晚上又变得这么温柔。
她忍不住问:“封祺修,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像你这样的人并不缺喜欢你的女人,为什么要来烦我?”
“烦你?”
“哦,不对,是纠缠我。”
封祺修语气加重,“纠缠你?”
他冷哼一声,原本以为她们之间的关系有所进展,然而她这番话语,让他内心的怒火再次燃起。
她这张小嘴就不能消停消停,非要惹他不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