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打洞之人乃是直奔神兵图去的。”
王员外叹了口气。
曹齐接着道:“我照王爷的吩咐,这几日又将庄内一应事物清点的明明白白,连茅房的草纸都翻过了,硬是没现神兵图半点影子。归云庄的管家曾说,全庄上下的人都不知道有什么墓穴,看来是实话,如此可以断定不是庄内之人所为。”
他说话间歪着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可又会有何人消息比我们还灵通,在这偌大个庄子里定穴掘洞,神不知鬼不觉盗走了那神兵图呢?”
“你还有脸说!”
王员外立即厉声责备起来,“无论是谁,反正比你以前找的那些自称什么摸金校尉、丘中郎将、卸岭力士、搬山道人的各路骗子高明多了。”
曹齐马上跪倒在地:“属下办事不力,请王爷责罚。”
王员外看着他,叹道:“起来吧,你也尽力了。谋事在人,成事在天,不必过于自责。段森与秦垒处可都打点了?”
“属下按例行事,都已到位。只是段森明面上说不要那庄子,我将其转送给胡嗔了。”
这黄脸儿乃段森属下之子,只因当初酒后杀了人,被拿在大狱。后被段森捞出,就此带在身边,为他鞍前马后。
“嗯,此等小事,你自行决定无妨。”
王员外随口道。
“属下还有一事不明,想请教王爷。”
“放!”
“游贯去夺石匣宝经,最后一次来信中,说队伍里失了宝物,要去寻那于将军之女。可他至今都未有消息传来,莫不是起了私吞之心?”
听到游贯名字,张予之和刘九惊疑不定。
王员外皱起眉头:“游贯对我皇兄忠心耿耿,应该不会有此行径,想必是遇上了什么变故。”
两人听到此处,终于恍然大悟,他竟是琰国的王爷!
只听得曹齐又道:“属下还查探到,归云庄少庄主归弢此次并不在庄中。”
“无关紧要之人,不必管他。”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