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腹在花蒂上轻轻一按,楚舒言就忍不住弓起了腰。
“唔嗯……”
强烈的刺激感自花蒂一下子窜上头顶,楚舒言难耐的轻哼出声。
迷离的视线瞥到胸口上的大片白浊,这是刚才楚知倾射给她的。精液浓稠而量大,在她皮肤上分成数股,缓缓没入衣领中。睡裙上也沾了许多,她好奇地用手指沾了一些放入口中,有点腥,有点咸,还有股淡淡的牛奶的味道。
她把睡裙脱下来,白到仿佛发着光的裸体在月光下更显神圣,丰满挺翘的胸乳随着她的动作上下晃动,雪峰上的两粒樱桃直立挺拔,让人忍不住想要含入口中细细舔弄。
黑色的蕾丝内裤是半镂空设计,巴掌大的布料刚好将私密掩住,虽无法窥探到那处美好的风景,但更令人遐想,让人血脉喷张。
她来到浴室,脱下内裤,露出双腿间诱人的风光。茂密卷曲的黑色毛发修剪得格外齐整,肿胀充血的肉蒂随着她的走动,在其中若隐若现。花穴翕张,里面仍在不停地流出蜜液,晶莹坠在两腿间,欲落不落。
浴缸里铺了浅浅的一层温水,她坐进去,刚好没过挺翘丰盈的臀,露着倾吐蜜液的花穴。许是从未有人造访,花穴的肉缝格外的浅,怕是连一截小指都很难插进去。
楚舒言双腿搭在浴缸边沿,腿心大敞,黑森林下的风景一览无余。蜜液顺着股沟流下,和水融为一体。
莹白的手指重重按压在花核上,强烈的刺激让她脖颈后仰,口中发出柔媚的低吟。
“嗯啊……嗯……”
她另一只手抚上胸乳,尚未干透的精液被她均匀涂抹在挺翘的乳房上,两指夹住早已挺翘的蓓蕾开始揉捏。右手的中指压住花核也在肆意揉弄。
“嗯唔……啊哈,知倾……嗯,倾倾……”
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黏腻的水响在安静的浴室越来越清晰,女人的双腿紧紧绷直,脚背崩起,大腿根开始不自觉轻颤。
“知倾,嗯啊……乖女儿,给妈妈……唔嗯,舔舔……啊……”
楚舒言脸上露出似痛苦似欢愉的表情,她的身体几乎绷成了一张弓,颤抖不止,一声长吟之后,身体又重重落下,花穴开了一道小口,在往外一股一股吐着花蜜。
女人身上布满了汗液,垂于两鬓的发丝也湿透了,她睁开水润的眼眸,右手搭在额头上,红唇张开,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胸口的两团浑圆随着她的呼吸轻轻颤动。
楚舒言再次闭了闭眼,复又睁开,喉咙里溢出一声喟叹。高潮过一次了,但体内的欲望似乎并没有得到很好的满足,她能感觉到她的花穴想要吞吐硕大的滚烫,穴壁颤抖着想要绞缠坚硬的肉物……
她微微拧了眉,犹豫着把指尖抵在翕张的穴口处,试探性地往里面戳了戳。随即她叹息一声,手指重新揉捏上花核,身体陷入新一轮的情潮中。
……
早上醒来,楚知倾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腿间昂扬的格外有精神的肉棒,以及床单上、地板上斑驳的精斑,忍不住发出崩溃的叫喊。
她混乱地抓了抓头发,不顾晨勃的肉棒,把床单整个掀起来,连带自己那条库洛米内裤,卷成一团抱着走向洗衣房。
硬挺的肉棒随着她的动作一晃一晃的,翕张的马眼不断地往外吐着清液。
楚知倾捏了捏龟头:“等等,等我把床单洗了,再来伺候你这个祖宗。”
她赤身裸体,任凭儿臂粗的肉棒挂在她胯下左右摇晃,在经过客厅时她蓦地瞧见沙发上端坐着一个穿着家居服的女人,对方长发盘起,秀挺的鼻梁上架着一副银边眼镜,双目微垂,视线落在手中的经济杂志上。面料柔软的家居服也遮掩不住对方仿佛刻在骨子里的优雅气质。
楚知倾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她起床时可是看了手机的,现在是早上九点半,平时八点就出门的女人今天怎么还没去公司?
女人抬眸,迎上那两道冷淡的目光,楚知倾不禁缩了缩脖子,怀里的一大团往下遮了遮,把硬到几乎与下腹平行的肉棒藏了起来。
她尴尬地露出一个笑,往后退了半步:“妈妈,早上好,你今天怎么没去上班?”
楚舒言放下杂志,饶有兴趣地看着小朋友这幅局促不安的样子,她放松身体倚靠着沙发,右腿搭在左腿上,显出几分慵懒随意。
“今天周末,不上班。”
“啊,是吗,呵呵呵呵……”
女人轻咳一声,楚知倾立马站直了身体,只是那双隔着床单按在下体上的手更加紧了紧。
楚舒言语气加重:“你这是要做什么?赤身裸体像什么样子,怎么不穿衣服?!”
楚知倾低下头,可爱的脚指头在拖鞋里蜷了又蜷:“我、我以为家里没人。我着急洗床单,没、没顾得上穿衣。”
楚舒言走过去,垂眸看着比她矮一头的小姑娘,右手去拿遮在身前的床单。
“把床单给我,你先去穿衣。虽然现在是夏天,但室内开着空调,温度低,裸着感冒了怎么办?”
楚知倾嗫嚅道:“内裤、内裤也没穿。我自己先去放下。”
楚舒言好笑道:“你要怎么出来?”
“啊?”
小姑娘微微睁圆了眼,她抬头呆呆地看着眼底含笑的女人,满脑子都是“我妈妈怎么这么好看”
“她又对我笑了诶”
“我妈妈是天下第一大美人”
……根本没有听明白对方话里的意思,便傻乎乎说道:“走着出来啊。”
楚舒言无奈摇头:“你应该是睡傻了。”
说罢,转身要离开此处,走之前她还说道:“餐厅有早饭,但不要吃太多,中午我带你出去。”
“哦哦,好的。”
女人回了卧室,楚知倾保持着刚才的姿势一步步挪到洗衣房,进入到这片较小的封闭的空间,她立马关上门,把床单继续团楞团楞塞进了洗衣机里。
之后打开水龙头清洗内裤。
等要离开洗衣房时,她才突然明白了楚舒言那句话的意思,不过好在楚舒言回卧室了,她裸着身子走出去也不必再避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