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柳脸红着,脸色却严厉“别人知道归别人知道,但你我师徒相恋本就有违伦常,自然不该在人前展露。”
“人前不能展露。”
东方既走近江柳,将他逼至书架与墙之间的夹角,“那人后呢”
语毕,东方既伸手大逆不道地掐住他师尊的腰,将人按在墙上,嘴唇封住江柳的嘴唇,不由分说地霸道索取。
一炷香的时间,吻结束了,东方既松开了师尊,还伸手将师尊纯白的衣服上被自己粗鲁揉皱的地方,一一抹平。
江柳嘴唇被亲得嫣红,板着脸“罚抄两遍仙门百家史。”
而后双手负在身后,朝藏书阁外走。
又比如,江柳接受了入魔后的东方既和谈的提议,孤身前往绝凝山,结果被东方既金丝雀般软禁了起来,好吃好喝喂着,上等的衣料给他做衣裳,连睡的床都是千年的灵石筑成东方既缠着他的囚鸟师尊日日在上面放纵。
还比如,从临水村把江流救走的人并不是穆明朗,而是东方既本人。
“我找了你好久。”
东方既站在石阶上,附身摸了摸江流的脸。
而江流一双眼睛天真无邪,仰着脸道“弟子一定不辜负师尊,日后定当勤学苦练争取早日成才,给师尊争口气。”
而再下一个画面,却是面容依旧稚嫩的少年脸色苍白地躺在东方既的怀里。
“徒儿真没用,生了点儿小病就要死了”
江流咳嗽两声,嘴角溢出鲜血,“可惜了师尊渡给我的修为,竟然一点儿都没能吸收,流儿没福气”
东方既抱着他,面无表情地用拇指揩去江流嘴角的血,冰冷的眼里含着泪水,缓缓低头在江流额头上印下轻柔的一吻。
这一幕画面在我脑海中结束后,我感到心脏像被一只手握紧了般难受。
梦境应该是真的,可是东方既在哪儿我醒了他却不见了,难道他还留在梦里,这一切的事都只为了让我在现代活下去
也可能梦境是假的,就只是一场梦而已。
可是这样一想,心里更难过了,空落落的,连穿越前最爱的学习都提不起兴趣来,看着从前最爱做的习题册,我只觉得上面的字像蚊子一样烦着我。
“流流,开个门”
我妈从外边回来了,有力的敲门声把我从纷乱的思绪里拽了出来。
我拄着拐杖去开门,门一打开就听见我妈说“你的课程落下太多了,给你请了个家教老师,流流,快跟老师问好。”
我妈身边还有一个人,这个人无法让人忽视他的存在,因他将近一米九的身高,也因为那张俊美非凡的脸和银色的长。
东方既眼底浮上温柔笑意。
这一刻我如梦初醒,又似重坠梦中。
生病昏迷时我十八岁,醒来后已经十九,看似过了一年,实际上却在另一个世界里过了好几十年我现在,都快和我爸妈差不多大了。
东方既就更大了,两万多岁的老妖怪,对着我妈乖乖巧巧地叫阿姨。
“你是家教老师,不用姿态那么卑微好吗看起来总像做贼心虚。”
东方既给我当家教老师已经有一个多月了,这一个月里,他什么也没教会我。
“数学看得头疼,英语全然不懂,但我知道一种法术,可以很快听懂不同的语言。”
东方既坐在椅子上边吃着葡萄道。
“不能用法术,我要参加考试的,用法术是作弊,不是你这家教老师到底能教我什么”
东方既忽然认真而严肃地看着我,渐渐凑过来,我有种不好的预感,果然下,找书加书可加qq群8878o5o68&1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