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九月,正是郊外的果园子成熟季节,淳于烈带着苏清梨赶往郊外摘果子。
奢华低调的马车在官道上奔走,杨跃带一队人马跟在前边,安公公和挽秋坐在车驾前赶马。
苏清梨懒散的歪靠在淳于烈身上,小手放在他的大手中,又捏又挠的玩的不亦乐乎,
他的手指修长温暖,握紧柔软的小手,掌心有层茧子,摸上去很硬,
苏清梨动动小手,一种粗糙的感觉摩擦手背,痒痒的,她忍不住挠挠厚茧子,想扣下来,
“你不是养尊处优的皇帝陛下吗,怎么手指这么粗糙。”
淳于烈抱紧他,不在意的说:
“我从七岁就跟师父练武,一天也没断过,十四岁在军营待过两年,即使登基,也从未断下训练。”
苏清梨眼神闪闪亮,“那你功夫很厉害喽。”
“还行,保护阿梨没问题。”
淳于烈骄傲的扬眉,苏清梨笑着扑上去,小手捏捏他俊美的脸颊,
“小样,还骄傲上了,让本宫看看,这脸皮是有多厚,哈哈!”
淳于烈抱着她,无奈又宠溺的任她玩闹,
“我好歹也是皇帝,在你这里是一点威严也没有。”
“威严?有啊,你在床上从不听我话,让你停下你不停,挺威严的,哼!”
苏清梨想起这事,又气的捏紧皇帝陛下威严的俊脸,左揉右捏,捏的淳于烈话都说不清楚,
“船下窝听泥的,船上听窝的,公平!”
苏清梨欺负他上瘾了,见他乖乖配合任她揉捏,心软成一滩水,
抑制不住的仰头吻他,心跳加,完了,真的好爱这个男人,简直戳中她的心尖,
长的高大帅气,又霸道又乖,还事事依她,在宫中她是老大,谁都不敢招惹她,日子过的不要太爽。
有次她听见底下宫女太监们议论,宁可得罪陛下,也绝不得罪皇后。
得罪陛下,死罪可免,得罪皇后,死有余辜。
淳于烈搂紧她,感觉嗓子干渴的厉害,大力的吸吮她的唇,缓解他的燥热,
苏清梨眼神逐渐迷离,眸子湿漉漉的,眼尾泛红。
外面马车已行至郊外果园,安公公与挽秋都羞红着脸,停下马车,小心翼翼跳下去,悄悄退至不远处。
杨跃疑惑的问安公公,
“到果园了,怎么不让陛下和皇后娘娘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