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寒冷不只是身上的,似乎能从皮肤透进全身。
甚至感觉整颗心都冷的打颤,好像这辈子都不会再快乐,脑子里只剩下了难过。
我周围开始变得黑暗,甚至连房子都在摇晃,好像地震了。
我感觉胃里一阵恶心,整个人好像坐在船上一样。
我不敢睁开眼睛,嘴里一直念着纯阳咒,一刻都不敢停。
突然,我感觉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我的手,朝着前面的桌子伸去。
我压根不敢睁眼睛,全身不自觉的在抖。
我能感觉出来,那冰凉的手握着我的手指,在桌子上写下了“5o”
两个字。
我心下一凉,看来这是阴司的人,我们问寿成功了。
杨福林今年的确五十岁,刚刚杨毅出来也说了,这是寿终正寝了。
可白奕言和敖婉在疑惑什么呢?
我正要睁开眼睛问,忽然感觉那只冰凉的手,再一次握住了我的手。
我被冰的一股子寒意直接窜到了脑门。
嘴里又继续念起纯阳咒,不然根本抵抗不了这种刺骨的冷。
那冰手把着我的手,在桌子上又写下了“7o”
两个字,瞬间寒意便消失了。
我只感觉全身的力量被抽空了,全身都是冷汗,瞬间跌坐在了地上。???。。com
白奕言赶紧上前扶我,往我嘴里塞了一粒药丸。
那药丸在我口中融化,身上的寒意顿时少了大半。
敖婉担忧的看着我,“十三,你没事吧,这事不交给你好了,没想到这阴司的阴气太重。”
我刚才全身都在抖,此时吃了白奕言的药已经好了许多,最起码嘴巴不打颤了。
我摆摆手,“没事,你身体还没恢复,况且这损你的道行,我能挡点就替你挡点吧。”
我站起身,想看看那桌子上的字,虽然我刚才闭着眼睛,但是没有感觉错。
果然那白色的粉末上一个5o,一个7o。
难道一个人还会有两个寿命不成?
我有点蒙了,转头问敖婉,“这什么情况?”
敖婉表情十分复杂,只是让我跟杨毅说,不用准备后事了,一会他爹就会醒过来。
我更蒙了,不是大夫都说人已经去了吗?怎么还会醒过来。
不会是诈尸吧?
想到这我全身不禁一抖。
我走到主屋,杨家人还在忙活,杨毅的母亲已经哭得晕了过去。
我拍了拍杨毅,小声跟他说:“先不用准备了,你父亲一会就会醒过来。”
杨毅显然没信,带着哭腔说:“大仙,你不用安慰我了,我知道你尽力了。”
我赶紧摆摆手,“不是,我是认真的,一会他就会醒过来,你在东南角点一根蜡烛,你爹会顺着蜡烛的光走回来。”
杨毅看我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楞在原地半天。
我催促他,“呆在那做什么,赶紧去点蜡烛!”
杨毅这才反应过来,哦了一声,从抽屉里翻出蜡烛点了起来。
其实我心里也犯嘀咕,但是敖婉让我来说,想必不会有问题。
这时候杨毅的母亲也醒过来了,听了我刚才说的话又哭又笑。
她握着杨毅父亲的手,坐在床边等着。
此时,只听“砰——”
一声。nbsp;那种寒冷不只是身上的,似乎能从皮肤透进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