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承瑜眼眸霎时冷了下去。
林峋挑眉,想说什么,我却猛然拉住他:“我有话要跟他说,你先出去吧。”
林峋灿烂的神情顿时黯了下去,却始终什么也没说,抿着唇走了出去。
病房内顿时只剩下权承瑜和我,他静静的看着我,眼中无悲无喜。
“你和他究竟……”
“抱歉。”
我冷漠的打断他,“我并不想和讨论关于林峋的任何事情,我只是想告诉你,孩子没有了。”
权承瑜话头顿时哽在了喉中,他垂下眼睫,轻声说:“对不起。”
我没说话,他指尖颤动着握上我的手,颤声道:“对不起。”
我轻轻抽出了手,语气比我想象中更加平静。
“你不用道歉,我的话说完了,你可以走了。”
权承瑜紧紧抿着唇:“一定要这样吗?”
我看了一眼他,心中没由来的苦涩:“从此以后,我们就再也没有关系了。”
我看着眼前的权承瑜,仿佛穿越了时空,与七年后的他遥遥相望。
我说:“我也不想再跟你有任何关系了。”
权承瑜眼眸微动了一瞬:“你累了,好好休息。”
他起身为我掖了掖被角,轻声说:“我还会再来的。”
我轻轻闭上了眼睛:“别来,我不想再见你。”
他的身形微微一顿,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最终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
我看着窗外的月色,只觉得身心俱疲惫。
后来权承瑜再也没来过,倒是林峋每天都在我的病房里,吵吵嚷嚷的。
乐此不疲的用他伤残的手照顾着我,倒也闹了不少笑话。
渐渐的我也习惯了他的存在。
半个月后,我申请了出院。
一出门便看见总监的车停在门口。
我有些意外的看着他为我开门,笑道:“没必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