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边的七八个人陷入了诡异的沉默,只有沈淮安叉鱼的声音。
“长得可标志,难怪黄麻子一见倾心呢。”
柳乐听见旁边的一个穿着蓝色衣衫的哥儿不痛不痒的说着。
前半句看似是在夸人,但结合后半句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话。
柳乐充耳不闻快洗衣服,蓝色衣衫的哥儿见柳乐不还嘴,说的越来劲。
“只是不知道到底是给老子准备的填房,还是给小子准备的童养夫郎。”
“也说不定是两人共用呢?”
柳乐忍无可忍,将最后一件洗好的衣服放进盆里,站起身来对着蓝色衣衫的哥儿质问:“你说谁呢?”
“谁应就说谁。”
身旁的一位大婶拉了一把蓝衫哥儿劝道:“玉哥儿少说几句。”
这位玉哥儿越嚣张,甩开大婶的手,站起来同柳乐硬刚,“你敢做还怕别人说吗?”
柳乐都要被气笑了,“你看见了吗?没看见你说屁啊。”
“难不成你做过啊,不然你怎么了解的这么清楚,我还不知道大河村竟然出了这样骚…嗯,开放的哥儿。”
“有点癖好追求刺激很正常的,大家都理解,一定会为你保密的哦。”
“对了,你还可以试试兄弟,一定更刺激,能够满足你的幻想。”
见玉哥儿被气得满脸通红,周围洗衣服的人憋笑憋的脸都扭曲了,柳乐大方道:“别憋了,想笑就笑呗。”
话音刚落河边响起一片爆笑声,玉哥儿用手指着大家,“你…你…你们……”
柳乐用小拇指作势掏了掏耳朵,嚣张道:“怎么被说中了?还成结巴了。”
“你结巴可不管我的事儿,我可听说了结巴的哥儿是会被夫家休弃的,好心提醒你,可别真结巴了。”
柳乐骄傲的想着,打嘴炮他就没输过。
“啊啊啊啊!我要撕烂你的嘴!”
玉哥儿脸部表情扭曲,尖叫着就想往柳乐这边走。
柳乐都摆好应对姿势了,只听“咻”
的一声,刚刚还在沈淮安手里的鱼叉飞到了玉哥儿脚前一寸的距离,稳稳的插在鹅卵石之间。
在场的所有人都被吓到了,尤其是玉哥儿吓的半天没缓过神来。
“柳乐回家了。”
沈淮安提着一木桶的鱼,一步一步朝这边过来,经过玉哥儿旁边拔出鱼叉,没理会其他人,带着柳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