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绾一愣,“你不是老五吗?他不是老七吗?你们不是亲兄弟吗?你为什么要杀他呀?”
听着这个蠢话,南宫承泽勾起嘴角笑了一笑,“你和弘铭也是亲兄妹,他为什么要把你送出来呢?”
他抬手捏了捏绾绾的小脑袋,“你是在和我装佯吗?”
他不信一个公主居然能愚蠢到这个地步。
“那我以后跟着你吗?你让我做丫头吗?还是?能让我做公主?”
“不傻嘛!我想想,你有什么价值呢?”
“我,我,我。。。。。。我就是公主啊!。”
南宫承泽大笑起来,这个丫头一点都不笨!
“你是云国的公主,对于我来说,你就是一个质子,对我没有任何用处。”
“不可能,如果我对你没有用处,你为什么要把我抓来呢?”
“我想带你看戏!”
“是杀了南宫云潭的好戏吗?”
绾绾的脸上显出一丝期待,“我堂堂一个公主,他居然让我屈尊降贵做一个丫头,他太该死了!”
“你恨他?”
“当然恨了!”
绾绾看向南宫承泽,脸上显出一股子与气质不符的凶狠来,“我可是公主,如果你对我不好,我也会恨你的!”
“公主脾气挺大呀!行,让我想想以后怎么安置你!”
“那今天晚上可以看到你杀南宫云潭的好戏吗?”
“当然!不止你想看,我都已经迫不及待了!”
南宫承泽挥了挥手,让人将白绾绾带下去。
侍卫把白绾绾提下楼扔进柴房,将门用铁链锁了起来。待门外没了声音,她立即跑向门口,现房门被锁的死死的。她又跑向窗户,现窗户是封死的,上面竖着几根圆形的木棍。
绾绾连忙在柴房里四处摸索,在角落里,她现了一把砍柴的斧子。斧子有些重,她拿了起来,又搬了一堆柴垛垫脚,然后趴在窗户上研究如何悄没默声的把这些木棍弄开。
南宫云潭进了苏府,老虎便在他耳边低语,“主子小心!”
南宫云潭的脚步并不停,他径直进了府。穿过月洞门,便是前厅,早有苏府的家奴等在客厅,请南宫云潭上楼。
南宫云潭冷笑,“你是苏府的下人?”
家奴点头,“没错,小的是苏府旧人。”
“南宫承泽还真是大胆,居然还留着苏府的旧仆,他就不怕有人会为主报仇吗?”
这苏府不是别家,正是被杀的苏大人一家,传闻都说,是因为苏符顶撞了南宫承泽,故而被他穿了小鞋。这苏符不过是个小官,死了也没掀起什么水花。南宫云潭心里却明白,这苏符曾经赞叹过南宫郁渊,言他日后定能扶摇直上。故而被南宫承泽忌恨。
旧仆听了这话,身躯一震,但他不过是个家仆,生死都系在别人身上,唯有低眉敛保命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