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年见她一副聒噪模样,终于抬眸与她四目相对,“关我什么事儿?”
“裴瑾玉,我和傅逸之要结婚的时候,你没跳出来说话,我和他领了证,你成天勾·引他。”
“现在我俩即将因为你离婚,结果你说甩人就甩人?你把他甩了,我还能和他把婚离了吗?”
裴瑾玉坐在病床上。
她脸上的伤口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
只是当时和裴母互扇巴掌的时候,后者的长指甲刮在她脸上,在她脸上留下了两道粉色的疤痕。
听到虞年说的话,她抿起双唇,好半晌才开口,“本就是你拆散了我和逸之。”
“好一个本就是我拆散了你俩,”
虞年鼓掌,“当初我和他要结婚,你俩一个都没说自己有对象。”
“但凡他和你偷偷领证,又为了老太太和我结婚,就该犯了重婚罪了。”
裴瑾玉闻言双唇嗫嚅,还是旁边的宋锦气不过,指着她鼻尖骂。
“瑾玉难道说错了吗?傅逸之和瑾玉根本没领证,你的假如根本不成立。”
“虞年,你一个土包子就该待在山里种地生孩子,你跑来京城做什么?”
虞年被气笑了。
只见她偏过头看向门口,道,“都听到了?你在她眼里就是个备胎。”
“我还没和傅逸之离婚呢,她就想着先把傅逸之踹了,然后投入你的怀抱。”
病房内的气氛忽然变得安静起来。
裴瑾玉看着正在对空气说话的虞年,脑海中闪过了不好的猜想。
她双手抓住被单,低声道,“姐姐,你在和谁说话?”
虞年懒得纠正她对自己的称呼。
伸手把站在门口墙边的柯夏拉出来,笑道,“不巧,我在和这位研究所实习生说话呢。”
当病房里的裴瑾玉和宋锦同时看到柯夏那张臭脸时,两人的脸色骤变。
宋锦想要上前把柯夏拉进来,结果她刚迈出去一步,后者便抬起了头。
“瑾玉,你只要告诉我,你脸上的伤,是虞年打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