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不知道!”
清远嗤之以鼻的一笑。
“我说不知道,就是不知道,我不明白这是谁的信。”
“到现在你还敢狡辩,你以为自己偷偷摸摸,就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吗?”
哼了一声,嫣然笑话道:“我什么时候偷偷摸摸了?我一向正大光明,哪来的偷偷摸摸?”
“好,你还不肯承认是不是?我是不是该找艳红跟你当面对质,看看究竟谁在说谎。”
“艳红?”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全糊涂了!
“怎么不敢了是不是?想着怎么圆谎?”
清远冷酷的一笑。
“这是什么信,写给谁的,我完全不知道,你凭什么就说是我的。”
该死的,那个信到底是谁写的。
清远眉一挑,讽刺的接道:“你想私下见永霖,写了信交给二门小厮阿福,结果不巧的是让艳红现,捡到了,真是人算不如天算啊。哼!”
“怎么可能,我从来就没写过这样的信,我跟永霖贝勒只是相识,他的我哥哥的好友,因此相熟而已,别无其他。”
“只是相熟?相熟到什么程度?你还真会说。”
清远愈说愈恨,永霖早他一步进占嫣然的心房,一直就是他心里挥之不去的疙瘩,而现在她都已经是他的妻子了,却还对永霖依依不舍,暗度陈仓,她真是该死!
“王八蛋,臭淫虫---你在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叫相熟到什么程度?”
嫣然愤愤不平的瞪着清远,他为何一次又一次的指控她有情人,非要给自己泼脏水吗?
“现在想否认了是不是?你难道忘了吗?那一页你送来的信笺,信中亲口承认你心有所属,难道那个人不是永霖,而是另有其他人?”
她是忘了,但那是因为---她为什么要解释,是他自个儿恶行在前,她不想嫁他是天经地义的事,他凭什么指责自己?
“你怎么知道那一夜是我?”
嫣然确定他那夜没瞧见她的脸。
“面纱上有你的味道,那桂花香气。”
所以,他就一口认定她的罪行,那封信让她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就算她想解释什么,他会相信吗?
“你无话可说了?”
嫣然倔强的抬起下巴“是,他是我的情人,你高兴了吧,满意了吗?”
知道是一回事,听到嫣然亲口承认又是另外一回事,清远愤怒的起身:“来人,带她去地牢。”
不知从何时起,她对他动了真情,她以为从此会做到真爱无疑,生死不离。
可惜她错了,原来只是自己的一厢情愿,她爱上的这个男人尽然会这样的对待她,命运就是这样惊人的相似。
嫣然的喉头突然涌上一股腥甜的铁锈味,看着清远愈凉薄的眼神,还透着一丝绝情。
嫣然几乎是被下人拖着出去的。
“我恨你,我讨厌你,放开我,放开---”
清远没在说话,无声的如同一把利刃插入她的心脏,顿时搅得她血肉模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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