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懂,哪有人骨头能软到那种地步。
“贝勒爷---”
“你回小跨院去吧,这儿没你的事了。”
他柔声轻哄。
“可是清远他---”
“你不听我的话了?”
她听,她向来听从这温柔主子的任何命令,可是她不能置清远生死于不顾,更不能让清远因她的食物而被捕,进而自我了断。
她愤然冲至清远身前展平双臂,与元卿对立。
“嫣儿?”
“您不可以伤他,而且我答应过他,我会保护他!”
“啊,真是不可爱。”
元卿轻啧一声,清远闲适的背过身去。
“忘恩负义的东西,你到底称谁主子?”
元卿身旁的侍从小顺子傲然大骂。
“我---当然是贝勒爷了。”
“既然知道,不快按照贝勒爷的指示去做,还还什么嘴!”
“我没有要还嘴。这是我答应清远的事---”
“放肆!”
小顺子喝的她一缩。“看来贝勒爷是白疼你了,给你吃,给你住,疼你护你关心你,养你十多年,就是为了让你站在这儿忤逆他吗?”
“可是我---”
“你懂不懂什么叫报答?就算是养只狗,也起码不会做出违抗主子的事!”
“是!你说的没错,那些我比你还清楚!可是贝勒爷念那么多故事给我听,里头教我要言而有信,教我做人要正大光明,磊落坦荡,讲义气,我这样做有什么不对?”
她高声骂回去。
“大胆!你这简直是在责怪主子,无礼至极!来人---”
“慢!”
元卿飘忽一句,缓缓回身“嫣儿说的没错,她这么做,也很正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