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尽皆知?”
“混账,她叫让我宁府的脸面往哪儿搁!”
宁曦:“祖母稍安勿躁,一切都还是传言。”
“要想知晓真相如何,还得将三婶带回来审问。”
宁府派了几个身强力壮的婆子去“请人”
,谁知带回来的三夫人却比赵妙涵还惨。
“母亲!”
一看到老夫人,三夫人就哭着扑上去。
“母亲,你可要救救我啊!”
“您不为我做主,儿媳只有死路一条了呀!”
看着三夫人身上脸上挂满的臭鸡蛋和菜叶,老夫人惊讶的说不出话来。
负责请人的婆子解释,“启禀老夫人,奴婢等人赶到淮风坊的时候,不少邻舍堵在三夫人的小院门口咒骂。”
“说,说三夫人不守妇道,不配继续留在淮风坊……”
不等老夫人质问,三夫人就开始喊冤。
“胡说八道,我没有偷人!是有人陷害我!”
这婆媳二人的言乱截然相反,倒是让人摸不着头脑。
宁曦眯了眯眼,“三婶,偷人可是要被沉塘的。况且这种事情掩藏不了,你可想好了再说。”
三夫人当即竖起手指赌咒誓。
“我若偷人,便叫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见对方说得如此笃定,刚才还气不忿的老夫人也缓和了神色。
“既然你没有偷人,又怎么会闹出这些事情?”
不等三夫人开口,赵妙涵便抢先告状道。
“祖母容禀,就在昨日,孙媳奉母亲之命上街买菜。谁知回家时,却听到屋内传出那种声音。”
“孙媳还以为是进了歹人,立刻冲进去查看。却不想却见到母亲和隔壁老王躺在床上,衣衫不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