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近十点,还不是酒店入住客人休息的惯常时间,可这会倒是没有人从房间走进退出,廊道寂静无声,头顶灯光也切合时宜地点得微弱,光线黯淡,十足缱绻。
就在这样的环境里,男人一只手抓着她的手腕,另只从侧兜里找到房卡。
他摸出来,捏在骨节分明的指间,左臂伸过去,将要靠近感应区时,却停住了,没刷开,而后,先有动作的是他的右手。
一拽,还在跟他作对的小姑娘就到了怀里。
唇瓣上很快有了温度,独属于他的气息,混杂着不太熟悉的酒精味道……
蔡莞想偏开头,扰他兴致地说句得尽早回家,可角度才有了细微偏差,男人的吻便又堵上来,与此同时,耳边有机械滴滴声,是门被刷开,他带着她进去了。
卡没插上,房间一片幽暗。
他就近,抱她上了廊道边的茶水柜。
饶是看不清,可坐上来的蔡莞也察觉出来了这里的柜沿并不宽敞,只能挨上一半。她怕不稳,手牢牢地环在他脖颈上,先前那些没说出口的话更是在一遍遍地反复亲热、反复折腾下,烟消云散,荡然无存……
看不见,听觉更敏锐。
“可以呆多久?”
“……挺久的。”
“挺久是多久?”
“几个小时……”
蔡莞忽然停了话音,哑然片刻,“疼……你别乱咬……”
他散漫地笑了声,徐徐放缓,给出她些许接纳当下境况的时间。
结果半分钟不到。
“我尽量轻点?”
“……”
“怎么这么大?”
“……”
“好像一口,含不太住?”
“……”
越来越荤的话。
比以往亲热还荤的多。
是不是喝醉酒的男人,都会变成大色狼!!!
大色狼!!!
蔡莞无声地谴责着,任由他胡乱作为。
所有束缚渐渐在被剥除……
也不知过了多久,手腕忽的被握住,漆然中,看不清,最终不知过了多久,只感觉指尖忽的碰到了冰凉而烫人的金属质感。
是皮带搭扣。
不是第一次,可还是紧张。
视野太暗。
这里地理位置实在不佳。
人在颤动,掌心有汗,容易打滑。
总之,不行不行不行,怎么都不行……
终于她家的那位男人不再只是旁观。
一声脆响。
许柏成戏谑地笑着,那种含在嗓子里的*T低沉笑音格外迷人,跟着,房间渐渐有了喘息声,沉闷的,压抑不住的……
也很快地,他渐渐不满足于此,转换了当下的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