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念着容家的情分,她从来没有想过用这个来威胁她。
“……什么?什么意思?”
容沁愣住了,刚刚激动红的脸,红晕慢慢降下来。
“意思就是说,情趣嗜好,我比不上你。”
容沁眼睛慢慢瞪大,后退了好几步,“单歇暮……你……”
“你最好乖乖的,还有!下次再敢在我车上放跟踪器,就等着法院传票吧。”
容沁不可置信,又有些六神无主的慌乱,“你敢!”
也不知道回的哪句话。
“没什么不敢的。”
“什么日记本!你胡言乱语些什么?”
容沁很快恢复神色,只有手在微微抖,她肯定在诓她。
“是啊,我胡言乱语,你敢赌吗?”
容沁退后一步,心下大骇,手心快要掐出血,“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然后匆匆跑到洗手间。
还心理学硕士……单歇暮嗤之以鼻,找了个地方坐下,给白筵信息,“等一下,我很快就出来。”
没多久医生就出来了,容沁神色如常也回来了,但是没有了那股冷嘲热讽的劲。单歇暮非常满意看到容沁的样子,打蛇就要打七寸。
容劲的后背被飞溅的物体溅伤了几处,有一个伤口略深,需要过几天再来换一次药。
单歇暮早就通知了鲁川,算着时间,也快到了。
知道容劲没什么大碍,关心了几句,然后说我先回去换衣服了,就顶着他沉沉的目光就走了。
回到车上,白筵没有像往常一样过来蹭她,单歇暮从后视镜看了他一眼,闭着眼睛,歪头仿佛睡着了一般。
车内即使不说话,气压也是低的。某人的情绪很不好,而且是明晃晃地在生气。
她都没有生气呢,他倒是先摆起来了。
身上的衣服因为吸了水,格外的沉和黏腻,温度也低,单歇暮早就受不了了,白筵的衣服比她的还要重,估计比她还要不舒服。
于是单歇暮打算先回去。
坐在轮椅上的人,脸色更加不好了,她居然一句话都不说……
回到家已经接近凌晨一点,单歇暮累得不想讲话,连滚带爬跑去洗澡。
白筵看了一眼“砰”
关上的门,开始解身上的衣服,然后把已经没什么知觉的尾巴抬了出来,他半滑落到地上,扒开湿嗒嗒的衣服,庙会上得来的东西,只剩下一盏灯了。
他把上面的水渍擦干,拎进了房间里。
等单歇暮洗漱出来,就只看到地上一堆的湿衣服。
因为热水的浸润,浑身都暖洋洋的,她顺手把空调开了,调了一个合适的温度,然后开始吹头,整个平层就只剩下吹风机的声音了。
一直到单歇暮把头吹完,也不见白筵出来。
行吧!
单歇暮熄灯,回房。
手刚刚触碰到门把手,身后好像窜来一阵风,然后单歇暮现自己就被整个扑倒在另一个房间的床上了。
很好,非常的能耐。
“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