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有几分本事。”
李镛亭站起来,可惜,是个坐轮椅的。
单歇暮莫名有些紧张,微微挡在了白筵前面,“天黑,一时打重了。”
“打得好。”
“叫什么名字?”
李镛亭问道。
“单歇暮。”
他点点头,又看向白筵,“他呢?”
“白筵。”
白筵拉住单歇暮,驱动轮椅微微上前,不卑不亢,笑着对上李镛亭的视线。
“你干的?”
“我干的。”
“还能站起来吗?”
“能。”
单歇暮怀疑是不是自己耳朵听错了,他明明……为什么要这样说?
“很好。”
李镛亭点了点头,站起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向沈家人,“道歉,要有诚意。今天先废掉一只手,另外一只看你们诚意。”
话音刚落,本来晕倒的沈言戚再次出惨叫。
李镛亭带着那一帮人浩浩荡荡就走了。
单歇暮见状,二话不说,推着白筵上车,紧跟其后也走人。
大过年的,弄这一出,真是开门红。
沈家人看着开远的车,纷纷松了一口气。
沈夫人急忙去看自己的儿子,哭得整个山顶都是她的声音。
沈老爷子烦不胜烦,大过年的,真是晦气,还得罪了李家!看李家的意思,沈家不大出血是不成了。
一个两个真的是太不中用了。天天放任自己的儿子胡作非为也不管,既然扶不起来,他又不是没有其他儿子孙子!
他气冲冲地,“还不快点走,嚎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