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头检查了一下自己身上的红痕,用力拉开连戚的衣襟,在他锁骨上用力地咬了一口:“哥哥!今天差点让梳妆的宫女发现了!”
连戚骨肉分明的指节缠绕着她的发丝,纵着她在自己怀里作乱,哑声道:“她不会说出去的,今日特意说出来只怕也是想提醒您。”
江晚儿哼哼:“你又知道!不过你今天是怎么说服礼部尚书上的折子啊?”
连戚被她手指撩得呼吸一顿,将人提上来压在胸口,扣住她作乱的小手:“那折子是臣写好的,早朝之前才交给胡大人。”
江晚儿凝眉想了想:“朝里有嘉宁的人?”
连戚摇头:“不是,是景阳王的人。”
江晚儿:“嗯?!”
这是什么惊天秘闻?皇室都这么复杂的么?
不过想想自己想在也是皇室的人,还和自己的侍人滚在这紫檀床榻上,好像……嗯……也不是那么复杂了!要说祸乱宫闱,那她现在肯定首当其冲!
“景阳王不是没有野心,只是生不逢时!倘若当是荣家的势力没有那么大,只怕也护不住皇帝!若是没了皇帝,你说当时的天下会落到谁手上?”
江晚儿:“……”
“荣家之所以倒得这么快,并非臣一人之功,景阳王在其中扮演的绝色,臣也是最近才知晓。您还记得春梅?”
“春梅?喜子的姐姐,当初要给我下毒却害了秋桑的宫女?”
“正是,当时臣审问的时候,她交代说自己的荣家的人,更相信您仁厚,才愿意坦白交代。可臣当时就觉得她交代的太快了,有些蹊跷,但差人仔细盘查一番并没有查出什么。荣家事起,臣倒是无意中的查到她母亲曾在景阳王府当过差,后来春梅死后,她父亲还意外从赌庄上赢了好大一笔银子,举家迁离了京都,所……怎么了?”
江晚儿不知道什么时候安静了下来,没抬头,眼睫上翘幽怨地瞪着他。
“她相信我仁厚,所以你觉得她不老实?”
连戚:“……不是,是不太符合逻……臣错了!”
江晚儿趴在他被扒开的衣襟里,朝着他精致的锁骨又啃又咬,声音模糊不清地传来:“错哪了?”
连戚喉咙上下滚动,放在她后背的手掌变得灼热,嗓音有些不稳:“您最是仁厚,嗯……也可爱。”
听到最后俩字,江晚儿偷偷弯了眼睛,伸出手在他棱角分明的俊雅脸庞上描绘,懒洋洋又叫娇滴滴地吩咐:“行叭!哀家原谅你了!继续说吧!”
连戚:“……”
这还怎么说?
江晚儿扑腾了一下脚丫,踢道他的小腿上催促:“说呀!”
连戚换了几个呼吸,将人抱紧,亲了下她的额头才嗓音暗哑地继续:“那银子是景阳王府管家的娘舅故意输给她爹的——”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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