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就是好奇他腰腿怎么比我还细还软,换个人,男的女的都行,我也会好奇的。”
“嗯?”
“哎呀,也不是!就是……唔!”
连戚觉得再让她说下去自己能被气死。
在她唇瓣上咬了下:“还准备把钱袋一起打赏了?”
江晚儿挣扎摇头,她发誓——她真没有!
连戚把人拦腰抱过来,吻的眼中水雾迷蒙,解开了几颗盘扣在她锁骨下吮咬:“喜欢他的腰,他的腿?”
江晚儿:“……”
多说多错!
连戚的惩罚一点没有停下来的趋势,堵住了她嘴里溢出的娇声,在她腰间狠狠掐了一把:“没看手?”
江晚儿在口舌相缠中回答:“没、没有!”
把人折腾的发丝都湿透了,乖顺地靠在他肩头喘息,委屈巴巴地嘟囔:“我没看别人,哥哥你别欺负我了!”
连戚放在她腿上的手里外里丈量了好几回,说起了别的话头:“他没您的细。”
江晚儿崩溃!
感情这茬还过不去了!她冤不冤?明明就是捧哥哥点的戏,这人恩将仇报!
连戚低笑了一声,惩罚似的在她耳垂上咬了下:“臣有没有告诉过您,您的眼睛会说话!”
什么都写在眼睛里,包括委屈和埋怨。
连戚把人托着抱在怀里揽紧,埋在她肩头闷声道:“臣没信心。”
江晚儿想转头却被他摁住。
“臣……有缺。臣怕,怕您会嫌弃,会厌倦。但是臣不能放手,做不到放您离开,更不能容忍您眼里会容下别的男人。”
江晚儿心被人重重敲了一下。
连戚对她一向宽容,甚至似纵容,看上去无所不能,运筹帷幄。
却原来也会不安。
江晚儿扣紧他的肩膀,凑近他的耳郭低语:“哥哥,你的小丸子要的一直都是你,从来没有别人,过去,现在,以后,都没有。”
连戚身体一僵,从她肩头起来,声音轻颤:“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