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依然没有解开心理暗示。
他害怕强制解开,她的整个人都会崩溃,所以只能作罢。
“还查到什么?”
“张子月虽然是医药公司的代表,但实际操纵着整个公司。应该明天,公司的傀儡老总就要上门了。如果没有意外的话,这笔生意应该会崩。”
“还是老套路。”
范冥看了一眼沙发上躺着的趴趴狗,和家里床上的那只应该是一母同胞。
他搂在怀里,轻轻捏了捏,“进展太慢了,我们助她一臂之力。”
“行。”
大壮点头,心中仍然有些疑虑,“如果张子月也是那边的人,这手段会不会太拙劣?”
“老套路依然套得住狼。”
范冥搂着狗,脸上有一丝留恋。
“麻瓜,你这几日找人盯着她。然后找机会露出一个破绽。”
麻瓜眼睛一亮,“师兄,你要引蛇出洞?不过……她这么软软绵绵的,能当一个合格的饵吗?”
“能。既然她是那边送过来的。那么我现在还给他们,也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
三人商量完,终于想到这还是戚欢的房子,麻瓜和大壮灰溜溜的退了。
范冥没有离开。
他抱着狗,在那小旧的沙发上呆坐了一会儿后,又起身去了卧室。
仿佛那边有着无边的诱惑一般。
月色幽幽,床上的女人因为水里的药物,睡得安静又香甜。
他抱着狗在床沿边坐了下来。
“他到底在你身上放了什么东西?让你对我有这么大的吸引力?”
他伸出手,轻轻摸了摸她的脸。
或许是柔软的触感让他心生绮念,他又低下头轻轻亲了一口那白嫩的颊面。
嗯,很香,很软。
确定了,还是他喜欢的味道。
“越来越香,也越来越漂亮。这可怎么办?”
不知道过了多久,男人留恋的手慢慢从戚欢的脸上撤了回来。
他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就算你是他的人,也没关系。我看上了,就是我的。至于他——我能杀他一次,也能杀他第二次。”
戚欢对睡梦中发生的一无所知。
她甚至还做了一个甜蜜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