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桑桑被软禁,手机肯定在她父母那里啊。
一会儿有短信回复。
“姑娘你心好。你要多少钱?”
顾时年哑然失笑,笑容有一点点苦涩。
“我跟桑桑是纯洁的金钱关系,她一直有罩着我,如果这件事过了,我们还是朋友,那我们会继续这种纯洁的金钱关系!要是出什么意外以后做不了了,那我要桑桑独善其身,不要再跟我有半点联系,一毛钱的也不要。”
好朋友一起走。
走不了就好聚好散。
她不能用要钱这种方式恶心这段友情啊。
放下手机,她端了最后一个简单的蔬菜汤到厨房,大喊一声:“吃饭了!”
电视里都这么演,家庭主妇温柔说一声开饭了,丈夫和孩子就笑容满面地跑过来,其乐融融。
顾时年头一次做这种事,心脏酥麻,情绪忐忑。
她牢牢定睛在慕修辞身上。
慕修辞一转头就看见了那满桌热气腾腾的菜,脸色骤然一变,单手握着手机的动作一僵,对立面的人说:“我还有事,晚一点再跟你商量。”
挂了电话,他才慢慢走过来。
小丫头满脸潮红地站在一边,眼睛亮得跟北极星似的,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要邀功的小模样啊……
慕修辞将眼底汹涌起来的浪潮压下,浓密的眼睫毛垂下,拿起筷子,尝了一口她做的芥兰的味道。
不算最鲜嫩,耗油配比也差了一点点,但却是属于这麓园里第一口菜的味道。
他动作僵住。
顾时年看看他再看看菜,万分期盼地说:“是不是很有妈妈的味道?”
“……”
到底为什么一定得有妈妈的味道?
思路太奇葩。
他僵硬地放下筷子,望向她的眼神很深邃,一眼看不到底,手抚上她的脸颊:“年年,有你的味道……”
她的味道?
顾时年恍惚。
安心地将脸在他手掌里蹭了蹭,小声说:“吃饭吧。我去拿筷子。”
慕修辞一把拉住她,眉心蹙紧:“你受伤了?”
他看见她手上裹缠着的纱布了,颤得乱七八糟,还有一根布条耷拉在那里,除非眼瞎了才看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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