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刚!!!”
向阳有些受不了他了。
秦爷却勾起了自己的唇角,饶有兴趣兴趣地看着他:“怎么连哥都不叫了。”
向阳:“你别说话了。”
秦爷眯眼看着他,说:“停车!”
司机听了,连忙将车停在了一个偏僻的地方,然后走了下去,找了一个不打扰他们的地方点起了一根烟。
秦爷烦躁地坐了起来,抓着自己的头,一双眼猩红的厉害。
他下了车,面对着车站着。
向阳也从车上下来,“秦刚,你……”
秦爷一听到向阳叫他的名字,一时间失控了一样,用自己的拳头朝着车狠狠地砸了下去,一拳又一拳,几拳下去,一只手已经血肉模糊。
向阳害怕了,向前制止他,接住他的拳头,踉跄地将他搂在怀里。
秦爷搂着向阳,将他压在车上,低头埋在他的肩膀上,魁梧的身子止不住地颤抖着。
“你他妈的就给了我这么一点点感情,”
秦爷恸哭起来,这么一个大男人,狼狈的厉害,“你让我怎么活啊。”
向阳一时间有些承受不住,开口却哽咽了。
“你没有看到对不对,”
秦爷拼命将他往自己的怀里搂着,“我们明天还去钓鱼,好不好?”
向阳:“秦刚……”
“我以后不偷拍你了,”
秦爷又说,“我把那些摄像头全拆了好不好?”
向阳:“秦刚!!!”
“我没病,”
秦爷安抚着他,“我没病,真的,你别怕我……真有病了我就吃药,我不会伤害你的。”
向阳推他的手,就这样垂了下去。
该做的检查,都做了。
测试,核磁共振检测,都过了一遍。
但医生也没说什么,只是趁着向阳单独在的时候,说了一句:“吃药对他来说,没有什么用,总不能每次都给他打一针镇定剂。”
向阳:“……什么?”
“他确实没病,只是他本性如此,”
医生叹了一口气,“有一种说法,其实挺准确的,叫‘神之禁区’,他触碰了本来就不该属于他的东西,并对之有了妄念,这是对他的惩罚。”
向阳看着检查室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