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今天说了这么一大通话,都抵得上以前半个月了,父亲真是将权谋都用在女儿头上了。
分忧的时候当女儿是个大人;说事儿的时候当女儿是个外人,或者小孩,这么着,真累。
何如忽然惊的跳起来半跳起来,屁股离了椅子,又缓缓的坐下,脸上一青一白,一会又没事儿了,嘴里喃喃道:
“那就好,那就好甜甜有下落就好浩儿见过甜甜几次,想来看上了,他至今还未纳妃,甜甜过去了,自然少不了荣华富贵。
肚子争气点生个儿子哈,代王听说还没子嗣,若是浩儿先有了皇孙”
父亲的神经果然很粗壮,强悍,何田田无语。
都不知道他凭什么这么笃定那个先奸淫后私奔的男子会好好待他女儿,似乎连私奔都算不上,目前只能说甜甜失踪了,信上就简单几句:父亲,我与夫君走了,万望父亲保重,勿念。
她走了她的“夫君”
可并未“走”
,不过将她金屋藏娇亦或是丢到哪个角落而已。
千金小姐,如此下场,嘿,父亲推算来推算去,仿佛女儿已经当了王妃立为皇后光耀门楣了,脸上仿佛还带着一丝喜气可怜天下父母心!
何田田无语摇头,摇头无语,瞅着窗外寒鸦乱叫,大概并非好消息,暗叹一口气,道:
“父亲闲了多烧柱香吧,但愿表兄不会始乱终弃。
也不知妹妹能不能吃的那个苦。
既然在表兄那,那就请父亲问一声,看表兄究竟什么意思。
这事儿瞒不久,总有一天要公诸天下的。
妹妹没名没分,父亲不替她打算打算吗,难道将来就做个侍妾?”
名分这东西,虽然凭空得来的代王夫人不稀罕;但何甜甜已经未婚先孕,没个名分她将来要怎么处?
就算他日母凭子贵为妃为后,但未婚先孕淫乱的名声可是出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