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格外暧昧。
看来这女人不简单,搞不好是个情场老手。
想来也不奇怪,毕竟她一个二十来岁的女人,在商界混得风生水起,少不了跟男人们打交道。
男人们的德性,她一定了如指掌。
王富贵按照上古医经的记载,据实回答:“我会一套针灸术,三个疗程以后,保证将你的哮喘根除。”
秦思雅喜笑颜开:“好呀,那你快用针来扎我,想怎么扎就怎么扎。”
这话听着,好像有些不正经。
知道的是治病,不知道的容易想歪。
王富贵干咳两声:“那你先去房间躺好,我准备一下。”
谢灵雨的诊所,有两间简陋的病房,房间里有很窄的病床。
平日里村民偶尔来打个点滴。
秦思雅欣然从命,正要往病房走去,却被钱金山阻止。
“秦小姐,这小子分明是想占你便宜,你可别上他的当。”
秦思雅柳眉倒竖:“人家是给我治病,什么占便宜?你三番两次阻挠,是不是别有用心?”
钱金山叫苦不迭:“秦小姐,你误会我了,我是在担心你,这小子的确是个棒槌,他不懂医术的。”
“这小哥哥这么帅气,被他占便宜我也心甘情愿,你能怎么的?”
秦思雅使小性子一般。
这么一说,钱金山顿时没了话。
一张老脸,涨得通红。
秦思雅又吩咐道:“你们都出去,在这里挤着空气不流通,我不舒服。”
吴大彪和钱金山得罪不起这位大小姐,只得招呼村民,悻悻地退了出去。
真是一物降一物。
两人平日在村里横行霸道,今天却一点脾气没有。
“小哥哥,我在房间等你,你快点来,别让人家等太久哦!”
秦思雅向王富贵抛了个媚眼,转身进了病房。
王富贵对谢灵雨说:“谢医生,借你的银针一用。”
谢灵雨斥道:“王富贵,你别胡闹了,这是人命关天的事。”
王富贵却坚持:“我是真的会治病,出了任何事情,都由我一人承担,跟你没有关系。”
“不行,我不同意。”
谢灵雨不肯松口。
“银针是我自已拿的,不会牵连你。”
王富贵径直去柜台里,拿出一套消了毒的银针。
他心知肚明,无论怎么跟谢灵雨解释,她都不会相信。
毕竟先祖传承这种东西,不是一时半会儿说得清的。
要证明自已的能力,就只能用行动说话。
“你你你……”
谢灵雨指着王富贵的背影,气得紧咬银牙。
此时此刻,在所有人眼中,王富贵都是在乱来。
偏偏这位秦大小姐,就像中了他的毒一样,还愿意配合。
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别人没法干涉。
“王富贵这狗东西,已有取死之道。”
“回头出了任何事,都由他一个人负责,跟咱们桃花村没关系。”
“秦小姐是何等人物,任由他动手动脚,他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耍。”
……
诊所门口,吴大彪与钱金山来回踱步,说着些风凉话。
没有人相信,王富贵会治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