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富贵和秦思雅推门而出,谢灵雨早已板着脸,候在外面。
她对王富贵的行为极度不满。
因为以她的视角,胡乱给人治病,纯属是拿生命当儿戏。
哪怕是病人自愿,也与她多年来建立的医学观不符。
“王富贵,你闹够了没有?”
谢灵雨之前对王富贵的好感,此刻已荡然无存。
“谢医生,我是在治病,并没有胡闹。”
王富贵依旧坚持。
“这位秦小姐出身不凡,为了治疗哮喘,一定看过无数名医,怎么可能被你轻易治好?”
谢灵雨质问。
这话说到了点子上。
王富贵不过是个乡下穷小子,一天医术没学,上来就敢给人针灸。
要是让他治好了病,那些皓首穷经的老中医,不就全都白活了吗?
秦思雅眨了眨漂亮的勾魂眼,扯着王富贵的胳膊:“富贵,这位美女医生,好像特别关心你,你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谢灵雨气急:“我跟他才没有关系,只是看不惯他拿行医治病当儿戏。”
“可是我听你说话的语气,就像在吃醋一样。”
秦思雅掩口轻笑。
“我会吃他的醋,你开什么玩笑?”
谢灵雨气得脸都红了。
饱满的胸脯,剧烈地起伏。
不知情的,还真以为这小小的诊所,上演了一出二女争夫的闹剧。
王富贵连忙站出来打圆场:“谢医生,你先别生气,要不你给思雅姐把个脉,看看她的身体有什么变化。”
谢灵雨轻哼一声:“这么快都成思雅姐了,你叫得可真亲热。”
话一出口,她就感到后悔了。
因为这语气听上去,还真有几分吃醋的意味。
秦思雅倒也配合,一挽袖子,伸出一条欺霜赛雪的胳膊,放在脉枕之上。
谢灵雨只好伸出手去,探了探她的脉搏。
不消二十秒,谢灵雨的脸色,便渐渐起了变化。
她甚至按捺不住,发出了轻声的惊呼。
比起一个小时之前,谢灵雨的脉象平稳了许多。
哮喘的症状,得到了大大的改善。
如果按照这个法子持续治疗,真有根治的可能。
“王富贵,你是怎么做到的?”
谢灵雨瞪着王富贵,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中医的针灸术,博大精深,你要是想学,我可以教你。”
王富贵开玩笑道。
谢灵雨的脸颊,变得更红了。
她轻咬着下唇,半晌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