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暮眼泪汪汪目送他逃之夭夭甚至窃喜的身影:“……”
喂你当这是剪裁呢不让剪就不剪了啊!要出人命的啊!
命还是要的,陆之暮艰难地仰着头看着那头倚着门框抱着手臂的男人,讨好的笑:“鹿先生……您能帮我解开么?”
人家手一摊,帅气的脸上笑得云淡风轻:“我为什么要?”
不是你绑的么!!!
忍住忍住,陆之暮劝说着自己,央求他:“我想上厕所……”
那头的洁癖大佬果然鼻子一皱缩,想了想还是几步跨过来,试着扯了扯,绑得更紧了。鹿禹稱好看的眉头微皱,他记得自己没有绑那么多结啊,也没这么死。
陆之暮觉得自己快被勒出隔夜饭了,况且她也是真的想要上厕所的,眼泛泪花:“鹿先生,要不,还是剪吧。”
鹿禹稱摸着下巴沉思,果断拒绝:“不行,这条是我很喜欢的。”
陆之暮想哭:“那您绑的时候为什么不选别的呢?”
“别的更喜欢。”
“……”
忍住了骂人的冲动,现在一切通通都敌不过她此刻的三急之首,陆之暮虚心请教:“鹿先生,您昨晚,为什么要把我绑起来?”
还绑成这副鬼样子?!!!
鹿禹稱一脸正色:“你不去睡客房,余响又在这里。”
还是自己误会他了,陆之暮内心没由来的有点感动:“您这是担心我吗?可是,您把我绑成这样,万一我俩有什么事,我连跑都不能吧?”
那恐怕这军功章得有他的一半。
鹿禹稱好看的眉毛一挑:“我是担心余响,他可能还不了解被某不知名狗皮膏药黏上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