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之暮赶紧摇头,正襟危坐:“没有,就是……没有想到您会真的带我。”
鹿禹稱点头,岔开话题,很突然地问她:“你今年,多大了?”
以前在美国,问女人年纪是大忌,他从小就在乔安娜女士那里受教了,但不知道为什么,鹿禹稱觉得他同陆之暮的关系,并不需要避讳那些。
陆之暮顿了一下,老实作答:“22。”
鹿禹稱修长的指敲了敲方向盘,气定神闲:“我今年24,跟你应该也没有什么复杂的血缘关系,算不上你的长辈,”
他侧眸看了眼陆之暮,问,“你怎么总是‘您’、‘您’的称呼我?”
陆之暮先是一愣,然后尴尬的笑:“对您表示敬重也可以用‘您’嘛……”
眼睛却不自觉地往右边飘。
鹿禹稱不置可否:“你很敬重我?”
“……”
想了想之前自己对他所作所为堪称欺师灭祖有悖人伦,陆之暮在这个问题上三缄其口,选择装死。
隔了一会儿,鹿禹稱又问她:“你喜欢心理学?”
“嗯。”
陆之暮小声地应。她低着头,像是少女被戳中了心事般又娇羞又难堪,手指在腿上搅在了一起。
鹿禹稱没再说话,一路无言。
车子停在了空旷地方,鹿禹稱推门下去。
陆之暮赶紧跟上。
依旧是那个枣红色的木门,门前庭院洒扫得极为干净,院里的枣树落了更多的叶,有些光秃,提醒着人们秋意正浓。
屋里的妇女听到动静,几步就出来迎:“鹿老师您来啦?哎——这位是……”
鹿禹稱淡淡应:“我的助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