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是老师给的考验吗?”
“算是吧!这次的事情不是你自己解决的。但是能有主动帮你解决问题的人,那也是你的本事。”
6执垂不语,这次的事情要是没有姐姐,自己真的就没有办法破这个局。往往最简单的局,最是难破。
颜夫子的话他也听的分明。这不像是在选学生,倒是像在选一把刀。
“现在你已经无事,那后面的事情该如何去办,老夫且再等等看。”
6执的头缓缓的抬了起来,看着眼前这个和善的老人。这才意识到,眼前的这个夫子,已经不是一个单纯为学生授业、解惑的夫子。这是在朝堂上厮杀过的人,是权利浸染过的人。
6执与颜夫子对视了片刻,终是敛下眼眸。对着他躬身一礼。
“请先生静等几日。”
说完便转身出去了。背脊笔直,脚步坚定。
以前只是他孤身一人,受了委屈也罢,受了冤枉也罢。他都可以忍下去。
如今不行了,他有了想要保护的人,如果自身不强大,他要如何去保护他的姐姐。
如果这次被冤枉的是他的姐姐,那他又有什么能力救她出来!
颜夫子已经出了考题,那他就去争去抢,去努力的往上爬。
“你听说了吗?就那苏家的事情。。。。。。。”
“听说了!听说了!就是那个苏三公子和。。。。。。!”
“你是没看见,那晚上把人拖出来的时候。。。。。。。。”
“就是!这次估计他们死定了!”
“快别说了,小心被苏大公子听见,平白的挨一顿打。。。。。”
。。。。。。。
季攸宁背着山上采的草药,再次进城的时候。走在街上,隐隐约约的听见人们的议论声。
苏三公子?苏文耀不是在大牢里吗?
被放出来了?
她满腹疑惑的走进了安仁堂。白大夫正在给病人把脉,听见小药童招呼她,便抬起眼皮睨了她一眼。继续闭上眼睛给病人把着脉。
季攸宁背着背篓进了后面的院子,走廊下有张摇摇椅。她很是不客气的就坐了上去。看着几个小药童忙活着。
有个机灵的药童给她还送来了一壶茶,季攸宁就十分惬意的一边喝着茶,一边等着白大夫。
“你倒是个会享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