笪御应声跳上房梁。
时南昌身上还是那日的朝服,冠冕未卸,他风风火火的赶了回来,便直奔了时眠这里。
时南昌进屋后,先是将时眠细细打量了一遍,才送了口气:“你个死丫头,大理寺那种地方是你能去的吗!”
感觉话有些重了,他又改口道:“幸好你没事,七皇子被捕,皇上说你算是立了个头功,要奖励你,爹爹便帮你求了一纸婚约书。”
房梁上的笪御:“!!!”
他怎么不知道这事!
时眠微微一怔,前世也有这一事。
这意味着爹爹已经开始准备出征的事宜了。
他这一去不知道要多少年,便想早早的将时眠的婚事定下,为她寻个良人他日后金戈铁马也没了顾虑。
但是前世这婚事不知怎的就不了了之,时眠听说时南昌都将人给时眠挑好了,那家人突然却就毁了婚。
时南昌本想杀上门去讨个说法,奈何出征在即,他只能将时眠诸事托付给了皇上。
时眠偷偷撇了一眼房顶眉梢扬起幸灾乐祸:“恩,多谢爹爹。”
时南昌见她没反对,心中一下松了口气,感叹道:“好姑娘……以后不论你在哪,都是爹爹的好姑娘。爹爹一定为你寻一家好公子,让你平平安安,高高兴兴的嫁人!”
时眠:“多谢爹爹!”
时南昌搓了搓毛燥的长发:“爹爹先回了。”
“爹爹等等。”
时眠叫住他,“爹爹,时庭深他……”
时眠看着毫不知情的时南昌,满腹的话噎在喉咙。
最后咬牙,又不知从何开口。
时南昌深深的看了眼时眠:“你哥哥的事情,我都知道了?。”
时眠一愣,那母亲的事情爹爹也知道了吗?
时眠不知道时庭深知道了多少,又是如何得知的,但是现在的他,熊壮的背影微微颤抖,这让时眠满腹的话语全都噎在喉咙里。
时南昌没有去寻时庭深,他又匆匆进了宫。
临走前又提起时眠的婚事,可见他对这事很上心。
笪御跳下房梁,踌躇的站在时眠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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