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糖猝不及防被另一种a1pha信息素包围,扭过头去剧烈地干呕了几下,差点摔倒。
在身后追着的似乎是个omega,他的腿正以一种可怕的角度歪折着,见到白糖和周朝雨,连忙扯住了a1pha的衣袖,“主人主人我们回去吧”
“妈的给老子滚远点!”
a1pha反手一推,一脚踩上omega的脚踝,“恶心玩意!”
omega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周朝雨握紧了拳头,声音冷得掉渣子,“你”
“啊!”
a1pha也突然惨叫起来。
秦终南嘴边挂着笑,眼睛却没笑意,搭在a1pha肩膀上的手青筋暴起,“滚。”
a1pha捂着自己的肩膀,骂骂咧咧地走了,临走还踹了地上的omega一脚。
刚站起的omega又一屁股跌回地上,脸上的冷汗打湿了头,他再次站起来一瘸一拐地追上去。
周朝雨平复了下心情,微微弯腰,问:“你需要帮助吗?”
却不料omega看他的眼神全是敌意与气愤,“不需要!不需要帮助,你、你们走远点!怎么能随随便便就掐别人啊!”
三人诡异地沉默下来,都在望着那个omega跄踉单薄的背影,直至越来越小。
“走吧,”
周朝雨先打破了沉默,“这种救不了了。”
白糖走后,蒋云书睡了一觉,2o分钟的样子,醒来现,头好像没那么痛了,不知是不是因为疼到麻木习惯了的原因,之前生的事他也不太有印象了,只记得白糖来到他房间,他一气之下咬了对方一口,白糖好像还说了什么。
蒋云书想不起来,他叹了一口气,下床开始收拾满地的狼藉,捡起地上的手机,屏幕裂得跟开花似的,但好在还能用,周朝雨给他了一条消息,说安全到达了。
蒋云书回了两个字“谢谢”
,他下楼走了一圈,把窗户全都关上,看到空溜溜的花园时,心情颇有些复杂,“怎么连狗都不给我留。”
重回到房间,他找到林白昼的电话,打过去接通后,他说:“医生,我易感期到了。”
对面安静了几秒,又炸了,“操,到了就到了和我说做什么!我可是个a1pha!”
林白昼恶寒:“怎的,第一次喜提易感期感动到痛哭流涕要打电话特地告诉我?”
“不是,”
蒋云书瞬间觉得头更痛了些,他吸了口气,“我想问下有没有什么能够缓解这种钝痛,这会影响我思考,做题的度会变慢。”
“”
对面又安静了几秒,“你他妈就不能休息吗?”
蒋云书翻开自己的记本,上面还有三条未完成事项,“我需要在睡觉之前做完今天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