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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没从正门进,而是绕到了后门。
正蹲在门口抽烟的一个黄毛一抬头,正好看见李文逊跟他打招呼,脸立刻苦了,叫道,“我的小祖宗啊,你怎么又来了,被你哥知道了。。。。。。”
“放心吧,我哥出差了,今天绝对回不来,你们不说,我不说,他上哪儿知道去啊。”
“你上次不也这么说,结果不光你挨打,我们也被骂的狗血喷头的,你一个学生不好好上学,成天往这地儿跑什么呀。”
李文逊嘻嘻笑着,“郭哥,就让我进去吧,这儿不是有意思吗。放心,要是我哥知道了,我就说我偷跑进去的,绝对不给你们添麻烦。”
“你可拉倒吧,你哥能信才怪了,算郭哥求你了,你们赶紧回去。”
“哎呀郭哥你别罗嗦了,让我们进去吧进去吧,你再不让我们进,就不够兄弟了啊。”
俩人在门口推搡了半天,那一颗大黄脑袋晃的跟风中向日葵似的,最终哭丧着脸,还是让他们进去了。黄毛亲自把他们拎进一个包厢里,嘱咐道,“在这里边儿就别出来,要什么东西跟服务员说,厕所在那儿呢,反正别出来,别让别人看到你们,知道了吗。”
“哎,知道了,你去忙你的去吧。”
李文逊挥着手打他走。
黄毛认命的叹了口气,给他们关上门,走了。
门一关上,大厉就腾的从沙上跳起来了,“靠,阿文,行啊,没忽悠我们,真把我们带进来了。”
李文逊得意的笑道,“废话,我说行就行。”
几人一起笑了起来。
李程秀根本不知道他们在笑什么,他整个人都还处于惊惶的状态。
刚才那个黄毛带着他们穿过大厅进包房的时候,他看着舞池中间那一群疯狂扭动着肢体的人,耳边充斥着吵杂的高分贝的音乐,只觉得内脏都在颤抖。
他就如同被丢在狼窝里的小动物,这个包厢就是他最后的屏障,他尽管不喜欢,可也不敢出去。
他正想着什么时候可以回家,突然砰的一声,眼前的桌面上多出了一个硕大的玻璃缸,里面灌满了黄澄澄的还滚着泡沫的啤酒。
邵群把酒推到他眼前,“喝吧。”
李程秀对酒的味道很熟悉,他们家常年充斥着这样的味道,仿佛墙面家具都已经完完全全被这个味道所侵占了,无论如何都消之不去。
可他同时对这个味道也很厌恶,一看见酒脸就皱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