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死乌鸦你有病啊!”
云泽猛然回头狠狠剜他一记,脸色难看的不行,“别特么这样叫我,恶心!”
楚千羽深吸一口气,语调生硬,“对,老子有病,但你搭理一个神经病就没病了?看来也病得不轻!”
云泽瞬间暴跳如雷,二话不说抬腿就往他要害上踹,那架势活像要废了他命根子!
“艹你大爷的!”
楚千羽脸色铁青,迅闪身避开后一拳便奉送了过去。
“我大爷早死了,有本事你去找他!”
“那多麻烦?不如干脆换成艹你!”
云泽怔了怔,当场气急败坏,下手陡然变得狠厉,“死乌鸦,老子要撕了你的嘴!”
楚千羽半眯着眼一把揪住他后领,提膝便撞向他腰眼,“来,看最后到底是谁撕了谁!”
于是两人就这么你一脚我一拳,一言不合再次打了个你死我活。
。
花溪市难得出了一次太阳,给严冬染上丝丝暖意,但当落日的余晖回归大地,终是又涌起寒流,冷彻入骨。
慕容修在公司耽误了一些时间,回到北郊别墅时快近晚上十点。
打开大门走进客厅,他唇角一直勾着一抹浅浅的弧度,似乎心情颇为愉悦。
“七爷……您回来了。”
南星冬青竹苓与常山皆候在门边,见到他立即恭敬的欠了欠身,神情却显得极为胆战,尤以常山最甚。
慕容修懒散的坐定在沙上,顺手抱起在一旁打盹的球球,少有的帮它顺起了毛,随口问道:“怎么不见小家伙?睡了吗?”
常山头皮一麻,腿一曲便猛地跪在了地上,声线颤得格外厉害,“七、七爷,您罚我吧,安少爷他……他不见了,我在大学城找了好几遍,没找到……”
“不见了?”
慕容修给球球顺毛的手顿住,眨眼便收了嘴角的笑意。
他垂下眼帘沉默许久,待一开口,嗓音幽幽,“你的意思就是说,小家伙跑了?”
常山面色瞬间白尽,颤颤巍巍点了点头。
“喵——”
球球毫无预兆出一声凄厉惨叫!继而纵身一跳,惊恐的逃到了远处,后颈间硬生生被揪掉了一大撮毛。
南星冬青和竹苓看着慕容修陡然阴沉下来的脸,浑身一抖,再也站不住,齐齐跪到了地上,“七爷,请、请您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