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群无赖说难听点,那就像是狗皮膏药一样,一旦粘到了一点,那是怎么甩也甩不掉。
更有甚者,将宋彪这伙人比作是路上的狗屎,一旦踩上去,甭管之后怎么洗,你都会觉得有那么一股子味道。
正常人对狗屎都是敬而远之,这道理放在宋彪这伙人身上,自然也是一样。
只可惜,一般的狗屎不会主动找人的麻烦,而宋彪却天天都在四处找茬。
“各位乡亲父老,你们大家都给评评理哈!”
宋彪中气十足的大喊,同时指着那个躺在地上口歪眼斜的无赖“我兄弟前一阵子肾不太好,来这里找她们梁家的诊所开了味药,说是回去之后吃了就能变好。”
“结果你看看,给吃成这副模样了!”
宋彪加重语气,“我兄弟今年才三十岁,上有老下有小的,你们说说看,这难道不是造孽吗!”
周遭没多少村民愿意接宋彪的话,不过宋彪也不在乎,他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人越多,自己能营造出来的压迫感就越大。
下一秒,宋彪直接指向了诊所之内“就是这诊所害了我兄弟,我今天特地把我兄弟抬到这里来,就是想要让她们给我兄弟一个交代!”
诊所之内,卢晓娟面色苍白,而梁喜兰也脸色凝重。
“晓娟,这到底是咋回事?”
梁喜兰看向卢晓娟,“你真的给他开错药了?”
“我没有!”
卢晓娟用力摇头,“他前几天确实是来过这里,说是他最近经常起夜频繁,所以要我帮他看看,我看了之后,知道是肾亏阴虚,所以给他开了专门补肾的草药。”
“你看,你承认了是吧!”
宋彪抓住话头,“就是你开的药把我兄弟哦给吃成这样的!”
梁喜兰没有理会宋彪的聒噪,而是接着说道“药方还在么,让我看看。”
卢晓娟马上找来了药方,梁喜兰看了一眼下来,马上就知道了到底是什么情况。
宋彪不只是无赖,同时还是周边村子里出了名的色鬼,平时没少干出偷看寡妇洗澡之类的缺德事。
而梁喜兰这等美少妇在宋彪的眼里那自然是人间极品,此刻看着梁喜兰主动走出了诊所大门,宋彪立刻猥琐一笑
“怎么,梁大夫,这是要承认责任了?”
梁喜兰面色坚定“我徒弟的药方不可能有任何问题,所以,只能是你们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