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梵的阴茎底端被黑色绸带束缚,此刻已经硬挺挺的憋成了紫红色,像熟透的果实。
“哎·····你都还没射,我却先射了······我的错·····”
宴云生叹息着扯开许梵阴茎上的黑色绸带丢在地上,将后穴湿透了的黑色绸带也拉出来。一只手边拉,另一只手伸手去撸自己已经半硬的阴茎。
他满眼爱慕的欣赏许梵仰面双腿大张的淫靡动作,低声自言自语:“一定要让小梵爽呢·····要让他高潮才行······”
宴云生身体力行想喂饱自己的“老婆”
,跪坐在床上,将许梵白皙笔直的腿架在自己的肩上,粗大狰狞的阴茎重重插进许梵泥泞不堪的后穴,堵住刚才射在许梵体内的精液。
许梵的泣音全被黄瓜堵在嘴里,漂亮的躯干被顶成了一座拱桥。
宴云生血气方刚,腰力着实可怕,腰臀像电动小马达一样不断抽插,速度又重又急。
纵然许梵有【爱神降临】的加持,也有些承受不住。他摇着脑袋,下意识扭动身躯想要逃离侵犯。
宴云生爽得头皮发麻,正在兴头上,哪里能这么轻易放过许梵。他的手恰巧摸到许梵阴茎上的金属圆环,便伸出一根食指轻巧的勾住圆环。
许梵一扭动身体就会扯到阴茎,他痛得全身一僵,嘴里顿时呜咽不止放弃了挣扎。
就像给倔强的野马按上了马嚼子,宴云生找到了让许梵乖乖就范的妙招,扯着阴茎环开始驰骋鞭挞,一次又一次精准鞭笞他敏感的前列腺。
他不像戴维那样老道,指尖扯住阴茎环的力道有时没轻没重的。
许梵每被宴云生抽插一下敏感点,柔弱的阴茎就会被重重扯动一次。
他一边觉得痛苦难堪,同时又觉得异常欢愉。痛楚与欢愉的交织几乎令他崩溃。
他像个哑巴一样,声带不断发出意义不明模糊的声音,说不清是痛呼还是呻吟。
眼角晶莹的泪珠不断淌落,说不清是痛哭落泪还是喜极而泣。
礼教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宴云生仿佛退化成了野兽,神色几近癫狂,眸光野性难驯,动作越发的狂野。
许梵的身体不由自主地绷紧,眼神越发迷离失神,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宴云生意识到许梵要射,穿过阴茎环的指尖按住了许梵突突的马眼。
“小梵,等等我······”
宴云生呢喃着闭上眼加快了冲刺。
他抽插百余下,直到感到后腰一阵酥麻。
“射给你······都射给你······小梵给我生个孩子吧······”
宴云生低吼一声,大量灼热的精液喷涌而出,打在许梵敏感的内壁上,他才松了堵住许梵马眼的手。
许梵的高潮一次又一次被打断,两条泛着红潮的腿抖得跟秋风中的落叶一样。
宴云生这边刚一松手,他怒张的阴茎就迫不及待吐出一股又一股稀薄的精液,好些都射在宴云生的手中。
两个人几乎在同一时刻同步高潮。
气喘吁吁的宴云生缓缓停下来,俯身抱紧了许梵,额头抵着额头,小意柔情地告白:“嗬·····好爽······小梵······我喜欢你······好喜欢你······”
汗水顺着他的脸颊滴落,一颗一颗落在封住许梵嘴巴的黑色绸带上,与其中许梵的眼泪混在一起。
床单早就被体液与汗渍弄的湿哒哒的,空气中弥漫着汗水和精液的气味。
许梵瘫在床上如同水面上一片落叶,在高潮的余波中颤抖,意识混沌的他,分不清自己究竟在哭还是在笑······
许梵做了一晚上的噩梦。
梦里发生了一场可怕的地震,整座城市沦为废墟。
自己则被压在了地底下,周围是一片黑暗与寂静。
他痛苦,他呐喊,他求救,却没有人来救他。
他被噩梦反复折磨,好不容易挨到天亮,被鸟鸣声唤醒。
满脸泪痕的他趴在床上醒来。一睁眼,就看见窗外几只鸟儿在枝头嬉戏打闹,自由快活得不得了。
清脆的鸟鸣声从树梢上飘来,此起彼伏,时而婉转悠扬,时而欢快跳跃。
刚睡醒,许梵的意识还有些混沌,怔怔地看几只鸟儿看得出神,半晌才落寞的收回视线。
他以为噩梦已经够糟糕了,但他如今的生活,比噩梦更加可怕。
那张原本清秀的脸被嘴里的黄瓜撑了一晚上,此刻都有些变形发僵。
黄瓜本是大自然的馈赠,在邪恶的魔鬼手中,竟然变成了一种淫器。
他胡乱将脸上横七竖八的黑色绸带扯下,干呕着取出嘴里的黄瓜,黄瓜连带出了一条晶莹的透明丝线,被扔到地上。喉管那一端的黄瓜早就被挤得变形破碎。
他整张脸和脖子的部分此时是麻木的。嘴巴一时都闭合不上,微张的嘴巴里是泛滥的口水,混着黄瓜的汁水,不住顺着嘴角淌落流到被单上,在身下的被单上留下一滩一滩的青绿印记。
许梵一向喜欢吃蔬菜,嘴巴里淡淡的蔬果味原本令人觉得清香,在这一刻却变得难以忍受,令人作呕。
若不是自己的腿直打颤,软得不成样子,他恨不得立刻飞奔去厕所刷三次牙。
他感觉背上很重,喘不过气来。回头看见宴云生几乎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手臂轻轻环绕在自己的腰间,半软的阴茎插在自己的后穴里,睡得正香。
宴云生的睡容天真无邪,让人不禁联想到不谙世事的天使。他眉眼舒展,睫毛像蝴蝶的翅膀一样轻颤。鼻翼微微煽动,呼吸平稳而悠长。嘴角微微上扬,勾勒出一抹淡淡的微笑,让人不禁猜测他或许正在梦中遇见了什么美好的事情。
对此刻的许梵来讲,只是转头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让虚弱的他疲惫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