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块银锭从空中落下,撞击在楼板上,只出一道声响!
“这怎么可能?”
“怎么只有一道声音?”
看到这一幕,苟无根像见了鬼一样,不由得惊呼出声。
一旁的乾帝也虎目一凝,脸上也浮现出极度的惊讶。
从同样的高度落下,重量大的必定比重量轻的先落地,几十年以来他们都是这样认为的。
但二人刚才看的清清楚楚,二块银锭就是同时落地的,同时撞击在楼板上的,因此才会出一道声响。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一定使诈了…”
“我明白了,原来如此,刚才你手拿轻一点的银锭,必然向下用力,才会让二块银锭同时落地,是不是这样?”
小二闻言,微微一笑,没有反驳什么,只是把二块银锭捡起来,放到苟无根手上。
“要不,你自己试试?”
紧接着,又是咚的一声…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苟无根蹲在地上,眼睛死死的盯着二块银锭,口中不断的呢喃。
小二看着苟无根好似长久以来认为的世界观崩塌,茫然失措的样子,露出了怜悯的目光。
要是夏正经在这,就会现,这目光怎么怎么熟悉,当时第一次在这位小二面前展现出“正经定律”
的时候,自己就是这种目光。
区别只是曾经蹲在地上茫然的小二,如今以同样的目光看待别人。
“我们县大人说了在什么遥远的西方,一个叫什么亚里士多德靠着,重量大的东西下落度更快一点的理论,忽悠了几千年。”
“后来一个叫伽利略的走向什么斜塔,才告诉世间这是错的…”
苟无根茫然的问道:“亚什么麻跌?”
“亚什么麻跌什么这你就不要管了,客官,愿赌服输,那这二块银锭小人就拿去了,我还有点事,我就先走了,有什么事,二位客观可以随时叫我。”
苟无根茫然的点了点头,先不说乾帝在一旁,以他的身份,也不会为了二块银锭而去反悔什么。
随着小二的离去,乾帝坐在那自顾自倒了一杯葡萄酒一饮而下。
“苟伴,你说小二说的亚什么麻跌是什么意思,朕为何从来没有听说过?”
已经站起来的苟无根,站在乾帝身旁道:“老奴不知。”
乾帝看了他一眼,手里转动着茶杯,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随后一笑。
“因为不知道,才更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