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知言回忆完往事,轻咳了几声,司昀慢慢的给岳知言抚背顺气等岳知言平缓了才开始劝道。
司昀:“你这病最忌讳的就是这些,你与璟文是我的挚友,云清我自会多照拂的。”
岳知言:“我的身子我自己明白,这几日我常梦见我已故的阿爹和兄弟姐妹们,唯独梦不见璟文,恐怕是没几日快活了。”
岳知言说完又咳嗽了几声,司昀给岳知言顺完气扶着岳知言躺下了,司昀说了几句话,嘱咐了岳知言几句,岳知言搪塞了几句,以困了的借口打了司昀。
司昀等岳知言睡着后蹑手蹑脚的离开了,司昀嘱咐着在门口伺候的荷香。
司昀:“你家大人刚才又咳了一番,若是他呕血了,立马去叫太医知道了吗?”
荷香:“我知道了司大人。”
荷香送司昀离府,厨房内煲着给岳知言吃的肉粥和汤药,荷香盛了粥,将汤药倒进药碗,端着进了主屋,荷香将托盘放到小桌儿上,轻轻的叫醒岳知言,扶着他起身。
岳知言起身,端起汤药碗将药喝完,喝了半碗粥,嘴里含着蜜饯,跟荷香说道。
岳知言:“明日就给我喝那个维系精神的汤药吧,云清要成亲了,我这个做阿爹的病恹恹的成什么样子。”
荷香:“我知道,您今日都跟我说了四五遍了。”
岳知言:“我有说这么多遍吗?”
荷香:“有啊,我进来一次您就说生怕我会忘了一样。”
岳知言:“你又不是没忘过。”
岳知言打趣道,荷香跟岳知言相视一笑,岳知言咳嗽了几声,荷香抚着岳知言的背,这才正经起来。
荷香:“您说的我这些都记着呢,现在您就安心的养病吧。”
岳知言嗯了一声,荷香去外边守着了,岳知将软枕旁的那把刻着经篆的匕拿起来轻抚,道了一句。
岳知言:"
璟文,我不会让你在那边等太久的,云清成完亲我就过去陪你。”
药效上来的很快,岳知言也真的乏了,将匕合上放在枕边,躺下沉沉睡了过去。
在梦中,岳知言又梦见了故去的阿爹和兄弟姐妹们,唯独迟迟梦不见,他朝思夜想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