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等着?等什么?清音一头雾水,却也没理由再驳斥海棠。
如画送了花椒到敬德院,一路笑嘻嘻入了屋子,卢少阳正握书而读,看如画来了,急忙迎了过来。
“诺,这是娘子送公子的。”
如画将盖红锦漆盘搁在案几上。
卢少阳又是作揖道谢,如画赶忙侧身,像是只娇俏的燕子,嘴里呼道:“不敢,不敢,奴不过是一婢子,受不得卢公子此礼。”
卢少阳面上微笑,将红锦揭开看了看漆盘里的几株花椒,心中有些欢喜,又问道:“大娘子可说什么了?”
如画反问:“娘子要说什么?”
卢少阳自知失言,脸上微僵,俊白的面皮上徐徐一抹红润。
如画眼波儿闪动,瞧他这样俊俏,又赶紧转了转脸:“娘子没说什么,只是吩咐奴将这花椒送来。”
卢少阳面上浮出失落,又转头盯着漆盘里的几株花椒。如画看他不说话,有意催促,提声道:“那奴告退了。”
卢少阳被她一催,果然有些发急,连忙唤了声“如画且慢”
,又去内屋取了个精巧的竹篾盒子来递给如画:“烦劳如画将这谢礼带给大娘子。”
如画捧着那方形镂空竹篾盒儿,细细打量起来,心中也有些喜欢,嘴上却道:“这是自然的。”
卢少阳又是作揖道谢。
如画一路捧着竹篾盒儿,走在回廊上,又仔仔细细看,嘴中喃喃道:“真是把巧手,编得这样好看。”
看过一圈又一圈,忍不住揭开盖子看,盒中两只栩栩如生的翠绿竹叶蚂蚱。
她拾起蚂蚱瞧了瞧,又嗤嗤笑:“真是会哄人哩,真好看。”
又将蚂蚱放了进去好好盖着。
海棠院的伙食开得早,待到如画回来,海棠已经吃了小半碗凉粥,正在慢吞吞吃着冷修羊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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