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斯莱斯的后座只坐了两个人,其中一人戴着墨镜端着一杯珍珠奶茶喝着。
“嘿嘿,这是福是祸自有定数,臣哪能说逃就逃……”
龟丞相笑得脸上开花:“陛下,您……这是达了?”
前面开车的秦源险些一个急刹车踩下去,两只狗眼瞪大:“???”
什么?
陛什么?
什么下?
啊?复辟了?
云泽把墨镜往下扯了扯露出那双琉璃色的眼珠,他从墨镜的上面看龟丞相:“一毛不拔,别想。”
龟丞相谄媚地笑着:“哎呀,陛下您大人有大量,看在老臣侍候了您这么多年的份上……”
说着他看看驾驶座的方向,继续道:“您都配上司机了,也不缺臣这一口吃的吧……”
“你才是司机!”
秦源忍不住在一边停车,转头控诉:“哥,他骂我!”
云泽凉凉投过去一瞥。
龟丞相活了这么多年别的本事没有,滑跪认错的本事天下第一:“呦呦呦,原来是我们家陛下异父异母的弟弟啊……”
“戏过了……”
云泽把墨镜抬了上去。
“真不考虑?”
云泽用墨镜对着他:“也不是没有可能。”
龟丞相大喜:“老臣……”
“这玩意怎么解开。”
云泽露出左手手腕上系的红绳。
龟丞相目光躲闪游离不定:“什么啊,老臣年纪大了,视力不太好,看不见。”
云泽屈尊伸腿踹了他一脚:“现在呢?”
“……好了。”
龟丞相说他这半个月来风餐露宿好不可怜,于是云泽给他开了个宾馆先让他好好收拾一下自己,一会去吃饭。
秦源则坐在大厅的沙里吃服务生小姐送过来的水果:“哥,我怎么觉得这老头莫名的熟悉感?”
“谁知道呢,”
云泽头也不抬看消息:“也许有缘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