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纷纷起身,观主又道:“您可以留下。”
云泽又坐回了椅子上,小道士还给他倒了杯茶,他吹着浮沫喝了一口。
观主一边打开匣子取出里面的符纸,一边道:“可还是以前的味道?”
云泽点头又摇头:“似乎比以前更难喝了。”
“哈哈哈,”
观主爽朗地笑了几声:“你倒是还跟以前一样。”
云泽:“你不也一样吗。”
“我哪能一样,”
观主先是在他们伤口周围贴了几张符纸,然后掐诀,符纸无火自燃,一缕缕黑气顺着两人的伤口飘了出来。
烧的差不多了,观主拿出毛巾给他们擦伤口:“要不是你,我现在都不知道烂成什么样了。”
“你身有功德和机缘,”
云泽淡淡道:“你是命里该有,不是我给的。”
一室无言。
“好了,”
观主给两人重新包扎好伤口:“明天再打针破伤风就行了。”
“你还知道破伤风?”
“我只是不出门,又不是死了,”
观主去开门,他看着挤在屋里的人,对着小道士道:“先给他们安排房间住下吧。”
“是,”
小道士领命退下。
观主朝着云泽招招手:“咱们叙叙旧?”
“乐意至极。”
说起来缘分还是他在人间寻人的时候,路过这座山。
当时的山并不像现在这样树木茂盛,甚至寸草不生。正值乱世,到处都是揭竿而起的,有起义军也有土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