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次的时擎酒看上去,似乎是真的不是装的。
不管她怎么踹怎么踢,时擎酒彻底昏过去,没有任何反应。
云依人连忙拨打了12o,把时擎酒送到医院时,已经凌晨,费森匆匆赶来,一把鼻涕一把泪。
时擎酒工作废寝忘食累的,还有点轻微的高烧,这几天需要好好静养。
昨夜时擎酒也是忙累昏过去送了医院,医生有嘱托,可时擎酒全然不听,今天又一直忙于工作,终于身体扛不住,再次入院。
次日。
时擎酒恍惚醒来,当看到云依人匐在床沿酣睡时,那一刻,他觉得过往她对他的冷漠烟消云散。
他伸手,将掉在她额间的别过她耳廓。
她可能累了,并未醒来,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继续接着睡。
费森提着小米粥进来了,看到俩人温馨的一幕,他老泪纵横,并未打扰。
云依人睡的手麻了,清醒过来,现时擎酒竟然不在病房。
她起身要出去,不想见时擎酒从浴室里出来,他穿着蓝白条纹的病服,脸色有些苍白,因胡渣没刮,一夜之间,看上去沧桑了不少。
“还能下地,看来没什么事了。”
云依人活动了下手臂。
时擎酒看了眼她,随后坐在沙上,将费森送来的小米粥打开,“去洗漱,然后吃早餐。”
云依人习惯每天都洗澡,昨晚匆忙忙的,没洗漱,身上黏黏的,她进了浴室。
云依人洗完澡出来时,现时擎酒还坐在沙里看财经报纸,桌子上的小米粥没动。
她走过去坐下来,“怎么不吃?”
“等你。”
他放下报纸,把下一垒的青菜瘦肉粥放她面前,还贴心的将勺子放她手边。
这点小细节,让云依人的心不争气地失控一跳。
“你们业务部的人从昨天开始全都腹泻,听说是因为你给她们的蛋糕而导致的?”
他优雅的吃着粥,和她说她工作地方的情况。
云依人倒是没想到这点小事,都会传入他耳里,“嗯,应该是蛋糕里放了泻药。”
“昨天中午见你没吃饭,我就让费森给你去买了蛋糕。事情已经查出来了,是蛋糕店的失职,好在蛋糕你没动。”
云依人不确定的问,“真的查出来只是蛋糕店的失职?”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那家蛋糕店可是在全国都非常有名,你觉得会犯这重低级的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