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呼唤了一声。
还是没有回应,有的只是那虚弱的呼吸声。
花荣回头看了看远处通向上层的出口,那里仍然是没有什么动静。
确定了安全后,他便从身后掏出来一把铁线,这还是从江木城出来的时候跟铁匠老高要的。
随即他操着这把铁线在那门口的铁索上操弄了一番。
别说,这一会后,那铁索居然就这么被他弄开了。
开锁,妥妥的一门高级手艺。
打开了牢房的门,他又从身后掏出了一个火折子。
轻轻的吹了几口气后,那火折子便亮起了一丝微弱的火光。借着这缕火光,他终于看清楚了牢房里那人的面孔。
果然是余洋。
只见此时的余洋满脸血色全无,嘴角还带着血丝,双眼禁闭,眉头紧皱,像是在做什么噩梦。再向下一看,花荣瞬间就怒了。
“畜牲!”
他怒骂一句,因为余洋的胸口上有两个血肉模糊的伤口,那是烙铁烫过的痕迹,久经沙场的他一眼就认了出来。
唯一可以庆幸的是,余洋身上其他的零件没有缺少。
他摸了摸余洋的口鼻,虽然呼吸很微弱,但是终究是活着。
随即,他背起余洋便朝着出口走去。
阴暗的阶梯上有些水渍,还有些苔藓长在上面,这让走在上面的花荣感觉很滑。
但是这些都难不住他。
上面出口的光线越来越亮,血腥味也更加的浓重。
那两个牢头喝酒牢骚的声音渐渐传了下来。
“老胡,你说,村头的那个张寡妇这几天是不是不正常?”
“为什么?”
“昨天我给她送了一袋米,她居然不要!”
“哼,这算什么,我还给她送过十斤猪肉呢。”
“啊,你也送了!”
“哼,可惜她也没有收。”
“我去,十斤都不要!”
“最近我才听说,钟大半夜里去过她房子里面。”
“我靠,原来是榜上了钟大这棵树!难怪了!看不上我们了!”
“哼,女人!”
“唉!”
接着便是喝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