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对方回应,他就看向安好。
“安好。项同志说是你拉着她去你家玉米地的,后来碰上小许,小许把她打昏了,后来就什么都不知道了是不是?”
“什么?”
安好故作惊讶,瞪大了眼睛。
“我拉你去我家玉米地了?”
她看着项燕,项燕等睁着哭的红肿的双眼,委屈道。
“不是你是谁?大家都看见了。是你们两个联合起来害我。你们怎么能这样?这叫我以后怎么做人?呜呜”
项燕又哭起来,肩膀颤抖着,一旁的女兵又扶紧了她,转眼瞪着安好和许甜。
“这事你们今天不给个交代,就不算完。这么卑劣的事,只有你们做得出来。”
语气里,夹杂着对农村人的蔑视。讽刺他们没文化没修养没底线的意思。
安好也不着急,等她说完刚想说话,许甜上前一步道
“你们恐怕搞错了。我一直在家,都没出去过。安好去叫项燕我知道,是我让她去的。因为我有事想跟项同志聊聊。但是自己又病了,就只好让她去请项燕到家里来。
结果,她出去一趟跑回来跟我说,项同志也不知道怎么了,都到了家门口了,又被一个男人叫走了。就没来。怎么?那男人对你做什么不轨的事了?
不能吧?你俩不是认识的吗?我还以为你们躲哪边说悄悄话去了,怎么出意外了?”
许甜一翻话,说的许多人都愣住了,纷纷朝项燕看过去。
杜月芳这时候『插』了句“你自己跟男人走的,怎么能赖我们安好呢?难不成是那男人欺负你了,你脸上挂不住,硬把事往我们安好头上栽?
天地良心啊,我们在村里呆了几十年了,是不是这种惹是生非的人,你让大家说说。”
她们母女一直都是谨小慎微,畏畏懦懦的。
所以杜月芳这话,在村民中间可信度很高。
他们都不相信安好能整出这么大的事来。
“我看是。安好不像这种人。”
“就是,八成是自己吃了亏,又被人抓了现行,不好说,就故意说被人打昏了。”
“呵,城里的姑娘,心眼多。”
部队那边,带队的张排长觉得事情涉及到女孩子清白,不好声张就没叫人来,只带了几个女兵过来对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