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也最脆弱最怕疼。
凌卓跪在我面前看着我,手持干燥粗糙的笔刷在我的龟头上反复撩拨,然后本来很累的阴茎又禁不住刺激直挺挺地“立正”
了。
我咬着牙齿,用力捏着他的肩膀忍耐,瞅着凌卓的脸正正对着下体,心想要不是唧唧上还涂着颜料,我就按着他的头,把鸡巴怼进他嘴里。
凌卓玩的起劲,又挑了一支笔帘里最尖细的长圆锋笔,打算继续玩。我气得一拍他的脑袋,“淫魔!你还说我的照片拍得色,哪有你本人一半色!”
凌卓不在意地笑了笑,把笔竖起来,在我反应过来他要做什么之前,笔刷顶端的毛就戳入了我的尿孔里。我浑身一颤,下意识扶着凌卓的肩膀,阴茎从顶端开始窜起疼痛酥麻的快感,“滋滋啦啦”
地蔓延至全身,就好像插入马眼的不是猪鬃毛,而是接了电的铜线。
“操……凌卓你学坏了。”
凌卓勾唇笑了,掐着我的蛋,继续用类似针灸的动作不断把笔头往我尿道里戳。阴茎在痛爽的刺激下淫荡地上下抖动,微微抽搐。膀胱涌起饱胀感,带着紧绷的腹部抽动,尿涨的感觉窜到头顶,不行……腿软了。我推阻着凌卓,“别弄了……老子想尿了。”
“你尿,哥不嫌弃你。”
“……”
操!谁问你嫌不嫌弃了?
凌卓又拿着笔在里面旋了几圈,然后抽出了一半。尿道被堵住酸麻感减少,随之而来的是一种失禁的感觉。虽然事实不是失禁,但前头的确分泌了不少粘腻的透明液体,毛刷瞬间吸饱了水分,松散的鬃毛结成一块、浅棕色变成了深棕色。还有多的前列腺液笔刷吸不下,颇为淫荡地流了两滴在地上。
看着这一幕,我如遭雷劈,脸皮再厚也不免臊红。
凌卓抽出笔刷,松开我的卵蛋,我退了两步跌坐在地上。只见凌卓拿着画笔沾了点黄色颜料,在调色盘上晕了几下,趁我发愣时在我脸颊画了一笔。
“以后用你的淫水给我画一幅画吧。”
凌卓兴致勃勃地提议。
“应该不够吧……”
呸不对,什么不够?什么淫水?我为什么要用那什么水给凌卓画画!?
我哥笑了,拇指揉了揉我的马眼,沉沉地、蛊惑地开口:“前面的……”
他顿了顿,手又移到我的屁臀缝之间,“加上后面的,就够了。”
“……”
妈的我哥被穿了!面前这小黄人到底是谁啊!?
终于“被”
玩够了,我躺在一堆颜料、画笔和调色盘中间,张开腿对着凌卓。他跪在我的腿间,把我的屁股放在他的大腿上,用润滑液细心地给我扩张。
我把小腿架在他的肩膀上,看着他漂亮的手指在我屁眼里勾勾扯扯,忍不住开口:“哥你怎么玩我都行,我让你搞,就是不准去搞别人……”
凌卓握着我的小腿,偏头在我的脚踝上亲了一下,“别人哪儿有我弟弟好玩……”
说完,他分开我的大腿就要插进来,结果顿了一下又拍拍我的屁股让我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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