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休息的工友招呼他,“小兄弟,先休息一会儿,这么热,你怎么能忍得住?”
许岁辞嘿嘿得意,解开工作服拉锁,里面的内兜装着四瓶冻冰的矿泉水,脖子里挂着个小电风扇。
工友连忙夸赞,“小伙子挺厉害啊,懂得人工制冷。”
又干了几个小时,许岁辞已经完全拿不出活力四射的热情,一双手即使戴着手套,掌心也磨得红通通的。
乘车回家的路上简直睡到不省人事。
沿路把他放在陈燧的家门口时,别墅前黑漆麻乌的,恐怕陈燧和白烨都不在家似的。
许岁辞只好打消找人抬着他回家的念头,拖着两条沉重的腿,一寸寸往家里挪。
突然从街道一头传出狗叫声。
不等他反应过来。
一条大金毛像见到老朋友一般从暗处钻出来,趁许岁辞虚弱无力的机会扑在身上撒欢。
别碰我,臭狗狗!
许岁辞累得已经做不出任何惊吓过度的反应,蹲在地上任由臭狗狗疯狂舔他,跟舔冰激凌一样热忱。
“好了,coco,过去。”
鹤望兰简单一句命令,大金毛依依不舍地在许岁辞旁边坐下。
艹,连狗都知道这家伙味道好。
鹤望兰带笑不笑地蹲在许岁辞面前,故意扇扇手指,“好重的马粪味儿,话说你今天劳动得开心吗?”
开门见山式的挑衅非常欠揍。
许岁辞咬牙切齿,“原来是你安排的!”
可恨,咬你!
鹤霸天并不被他那种奶狗等级的眼神杀所动摇,相反还觉得妙横生。
以前怎么没现有什么一个好玩的小东西在身边?
错亿。
鹤望兰又问,“那你能猜到屋子里那两个人去哪里了?”
老婆~陈燧~
“禽兽!”
许岁辞但凡能抬起胳膊一定会捶他两拳,何况coco那孽畜还在对他吐舌头。
就,无力。
“我哪里得罪你了!”
“那可太多了。”
鹤望兰借助虚弱的路灯,看着许岁辞的衣衫凌乱,仿佛被糟蹋了一般,弱小无助还满透着不甘愿。
鹤望兰是个愉悦犯,天生从征服一个人中能品尝到极致的快。感。
“你开罪本少爷的地方可多了,难道还需要本少爷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