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承影低头挑起徐如安的下巴,轻轻将唇覆上,单手将她的后颈往前带,直到两人都喘个不停才结束这场不舍的离别之吻。
此一去,不知在软软生辰前能不能归。
“如安妹妹,你与承影表哥吵架了?”
江吟行压低声音问道。
“没有。”
啊?不可能吧。
那两人中间都能再坐下两个她了。
其实饭前,小珍曾告知过徐如安关于之前鬼鬼祟祟那人之事,她说那人好像疯了,嘴里一直嘟囔着什么“别杀他”
、“车骑将军是女子”
、“再不赌了”
。
新婚之后第一天,小珍就曾见过徐如安手上的红痕,车骑将军怎会是女子。不过她告知徐如安此事之后,能明显感觉到两人生分了许多。
莫不会,是真的吧?
皇宫之内。
“启禀陛下,流民瘟疫似乎只是个幌子……末将查到了一些东西,足以证明此事同兵部脱不了干系。有些官员,竟然试图通过此事敛财,若非神医谷的弟子今日查出纰漏,证实那‘瘟疫’实为药材所致,怕是陛下仍被蒙在鼓中。”
陈勉沉下嘴角,目光如炬地听着褚天赐的汇报,尤其是在看到铁证如山之际,他一怒之下将手旁的茶杯给摔在了地上。
不仅响声刺耳,茶杯也四分五裂。
碎片连同茶水一同溅起。
褚天赐连忙下跪。
好啊,这南朝到底是姓陈,还是姓罗?
他吞这么多的钱财,是想有一日造反吗?
“去将…罢了,朕倒要看看罗尚书,要做何事,将兵部侍郎召来。”
“诺。”
“等等,将6迎楚也召来,朕要问问他们临时住棚如何。”
陈勉眯起眼眸,上次他对着罗府算是一个巴掌一个糖,罗簿许是心有怨恨,不过他此为甚是大胆。
根本让人念不得些许旧情。
“褚天赐,你确定看到他的尸体了吗?”
“回陛下,末将不会认错的。他脸上那腐毒,正是那日末将所留。”
那具尸体脸虽烧得面容不清,但那与当初一致的痕迹不会消失。
“嗯,如此便好。车骑将军那里有何异样?”
“无明显异样,将军府下人正常进出,车骑将军并未出府。今日有一越乡女子入了将军府,好像是亲戚。”
因为那名女子,他也曾在越乡见过。
“别忘记多提点一下徐之敖。”
“遵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