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看来你是利用我完了,”
迹部也不多留,替越前龙马捻了捻被子,起身离去,“我们也算一条船上的人了,你还要为质三年,握紧吾,绝对让你高枕无忧。”
越前龙马想起来一件事,“门口两个带走。”
“那可是母后的吩咐,”
迹部觉得越前龙马有点任性了,
“我们可是一条船上的。”
越前龙马从被子里伸出一根手指高高举起。
“啧,”
迹部景吾想去练武场活动筋骨了,
负气关门后,余光瞄了一下苟一苟二,“给我躲院子里,别让这小公子现。”
苟一苟二面面相觑,最后点头消失,
完美,迹部景吾对自己这个安排非常满意,既不违背母后,又遂了那小家伙。
迹部景吾在院子里抚琴,“退下。”
在迹部身后举着画册的人行礼离开,
“殿下没有心仪的女子吗?”
一旁与迹部座谈的门客不解,
“我娶妻,你们倒是急。”
迹部景吾脑中还是回想着那个屹立在他马蹄前的身姿,明明一开始是惊慌的,也有余力躲开,偏偏不动,
真是倔强的脸,
迹部景吾轻笑一声,旁边的门客了然,“看来殿下是有心仪的女子了。”
“你这么会猜,那你怎么猜不到我父王所爱。”
迹部想起这事,手中的琴音刺耳,“渠山围猎,查到是谁了吗?”
“那日喂过马的人都仔细审问过,没有问题,倒是牵马的小侍,说是当日您派人吩咐他去拿新作的马鞍。”
“人呢?”
迹部冷笑,
“已杖毙示众。”
门客边说边磕头行礼,
“杀人灭口?”
迹部挑眉,
“非,非也。”
门客额冒冷汗,“是按规矩处置的。”
“来人。”
迹部不再看那门客,
“殿下饶命!殿下饶命!鄙人是按规矩处事的呀!”